秦玉溪挂断电话,这个也许可以作为和沈卿卿的帮手谈判的筹码。

手机狠狠摔在地板上,四分五裂,肖雅气得想撕了秦玉溪这个心机女,又骂自己蠢,精明一世,糊涂一时。一时不察着了秦玉溪的道。她急的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焦躁不安。

秦玉溪录音来做什么?威胁她?

肖雅出门,没时间了,她得去医院一趟。

“小姐,先生不想见你,你请回吧。”助理拦下,先生明令不见家里任何人。

肖雅烦躁的抓头发,“你去说,我知道丁当的消息。”

助理惊讶,“小姐,你莫要用这个骗我放你进去。”

肖雅从包里拿出一张照片递过去,“林特助,时间紧急,还请你快点进去汇报。”

他接过照片,看到被绑架的丁当的照片眼里难掩震惊,对肖雅点头,留下一句“稍等”转身进了病房。

肖雅盯着紧闭的门,她在想待会怎么和肖宿林谈判。五分钟后门从里打开,林特助伸手,“小姐,请进。”

肖雅两个月没见过她爸了,原来外界称他病入膏肓是真的,简直难以相信病床上身子萎缩,脸颊凹陷,人瘦的脱相的人是她父亲。

他身上插着很多细管,氧气罩下嘴巴微张,一靠近就是难闻的药味还有生命消散的荒凉味,她能看出他在强撑,惊呼:“爸,您怎么病的这么重?”

自从住院就不让他们来看他,肖然没心没肺,整天只知道和他那群狐朋狗友胡吃海喝,她心底是真的关心他。

“丁—当,她…在哪里?”

肖雅俯身,侧耳靠近,他声音微弱,只这几个字就耗费了大半气力。开口第一句就是他那个私生女,还真是对她关心啊。

“你还真关心她,爸,我也是你女儿,怎么你从来没有过问过我一句!”肖雅在外面无法无天,她也渴望父爱啊。妈妈去世的早,爸爸总不归家。小时候她问哥爸爸为什么不回家,肖然不在意的笑,他说:“你口中的爸爸在外面有家庭了,我们就是他的拖油瓶,他不会回家的。”

那句话害她伤心很久,后来她偷偷跟着爸爸,看到他手里拿着洋娃娃,笑的特别开心。那个笑她从来没见过,她以为父亲就是严肃的性格,不爱笑。

原来他不是不爱笑,是不想对他们笑。屋子里跑出来一个女孩子,比她大一点,扑进他怀里叫“爸爸”,她听见父亲应她。

她站了一会儿,转身离开。墙上留下很深的指甲印,白色墙面突兀的掉下来一小块,漏出灰色水泥墙面。

父亲不喜欢他们,肖雅从8岁那年终于知道了。她恨那对母女,是她们抢走了父爱和亲情,让她的童年蒙上灰色,毁了她的幸福。

父亲病重住院后,有一天他的律师来家里,她意外看见了遗嘱。那一瞬间她恨不得杀了那对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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