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这些诗人们传八卦的速度堪比女人。秦将军在诗会上与丫鬟苟合的消息不到几日就传遍皇城。
众人纷纷对秦燕绥感官变差,这会儿甜腻腻的“桃花郎”也不叫了,而是喊他“负心汉”,背地里对他很是鄙夷。而对于受害者灼华,纷纷心疼。
秦燕绥瞬间从名满归来的大将军变成人人厌恶的负心汉,这些人嘴脸的变化真的是让他彻底体会了什么叫做世态炎凉。于是就更不想出府了,整日把自己关在门内,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可他这似乌龟一眼的态度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秦燕绥光天化日之下与丫鬟行苟且之事传到秦父秦母二中,他们二老再三确认后,才含铁不成钢地叫丫鬟去叫秦燕绥到堂内,顺带也让丫鬟去请了灼华过来。
此时灼华正坐在庭院的树下欣赏美景。看到匆匆赶来通报的丫鬟,心叹终于来了。
起身,弹了弹身上并没有的灰尘,跟着丫鬟前去。
她这一到堂内,就看见跪在大堂正中央的秦燕绥和绿涟。堂上坐着满面怒气的秦父和满面愁容的秦母。堂下一旁坐着紧皱眉头的秦燕飞。
灼华微微俯身行了个礼,向着与秦燕飞相对的位置而去。
灼华这一到前面,才看见秦燕绥胡茬满面,似是很久没有洗漱过了,看起来狼狈不堪。而绿涟此时则泪流满面。
打量完堂内人的神态,灼华情绪平静,表情淡淡,盈盈坐下。
“绥儿。”众人沉默了许久,最终是秦父打破了几近凝固的氛围。“你可知错?”
“我……”秦燕绥面露苦涩。“孩儿知错。”
“你可知秦家家法第七十八条上所写的要如何惩罚淫乱之人?”秦父接着问。
“孩儿知晓。”秦燕绥认命般的低下了头。
秦父点点头,闭上双眼,伸出手。
一旁的老奴仆立即打开一个长长的木匣,从中取出一根竹尺,递到秦父手中。
“嚯,好家伙,这包浆都给包出来了。”脑海中的系统看见那根竹尺感叹道。他这一出声,险些让灼华笑出声。
灼华仔细看了一眼,的确,竹尺表面很有光泽,在阳光的照射下还泛着光,看来的确是传了不少代了。
灼华和系统在脑海里逗着嘴儿,秦父可一点也不迟疑,拿起那竹尺,走到秦燕绥面前,啪啪啪的就打了起来。
绿涟在旁边哭的身体一颤一颤的,哭天喊地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那竹尺是抽到她身上了呢。
灼华百无聊赖地看着面前这场无聊的戏,端起茶杯细细品了一口。
秦父打了秦燕绥好一会儿,竹尺上都有些血迹了,才停下来。
他回到座位上坐下,一手扶额,连连摇头,似在叹息。
一侧的秦母看着秦燕绥一脸心疼,但却没有开口让他退下,而是让他接着带着伤跪在原地。
灼华立马放下手中茶杯,知道接下来就该自己了。
“怀昭。”果不其然,她这茶杯才放下没多久,秦母出声了。
“是。”灼华低眉乖巧答应。
看着她这幅乖巧模样,秦母点了点头,看向她的眼神满是疼惜。
“这次,是绥儿不对,你受苦了。”
灼华摇摇头。
见她摇头,秦母放心的松了口气,以为灼华体谅秦燕绥,不再生气。岂料,秦母还没开口,灼华就抬起来头来,开口说道。
“我要与他和离。”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