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要说这个世界上什么东西最烦人,那当然是恨。如果你要说什么跟恨一样烦人,那应该是爱。
一个可以让你饱受折磨,每天精神高度紧张,因为你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哪里蹿出来什么人想要害你。当然被恨的人痛苦,恨的人也痛苦。
还有一个看起来很甜蜜但是反目之后的风险非常大,因为非常爱,所以可能会非常恨。爱的时候恨不得天地翻转,山河同誓,把彼此的骨血揉碎了融到一起。因爱生恨后也是一样的想法,恨不得天地翻转,山河同誓,把你的骨血揉碎了融到一起吃下去。
萧思曼就是那个恨的人,也是那个爱的人。
她现在就很想把秦至年的骨血揉碎了融到一起一口一口吃下去。
身后的男人紧紧的将她抱在怀里,他的体温很热,但是她却觉得像是被一条阴冷湿滑的大蛇给缠住了。而且这条大蛇现在好像醒了。
他蹭了蹭怀里的人儿,嗓音有着刚起床的沙哑:“今天回去一趟吧!”
萧思曼睨了他一眼,“我父亲可不怎么欢迎我。”
秦至年低低的笑了笑,“放心,他今天肯定欢迎你。”
“你就这么确定?”萧思曼觉得不对劲。
他捏了捏她的脸颊,略带宠溺道:“他面上会不喜欢你去,觉得你打扰了他们一家团聚,但是你放心,他绝对没有让你走的想法。”
萧思曼心下突然闪过一丝什么,快的让人抓不住。
她试探着问道:“我父亲知道在你这儿?”
秦至年埋在她怀里闷声笑了一下,“不然呢?”
“今天萧羽以会带着陈南千会回去。你好好准备准备,去看看那小子容不容易上钩。”
萧思曼觉得自己隐隐好像知道了什么。
“如果他自己上钩当然是最好的,但是他这人一根筋,死心眼子的等了萧羽以那么多年,身边的蚊子都没有母的,在女色上估计也不怎么在意。所以得想点别的法子。”
“什么法子?”
秦至年翻了个身,仰面看着天花板,神色严肃冷峻,眸子里闪过一丝阴坏,“倒也没什么好法子,不过是些老掉牙的套路。你不管是勾搭还是骗,大不了再下点药,给他拍点照片出来威胁他。告诉他,如果他不听话,你就把这些照片给萧羽以看。他应该比任何人都了解萧羽以的性格,她是绝对不会容许另一半的忠诚出现问题的。”
萧思曼皱了皱,偏头看向他:“你找别人也能做,这么大动干戈的让我去干嘛?”
秦至年叹了口气,素来严肃冷峻的脸上出现一丝无奈,“那小子一点自己的爱好都没有,一个地方都不去,每天就围着萧羽以转。别人去也得有机会啊!总不能平白无故的就上人家门,还是你有作案的机会。而且你的动机也对,别人不会怀疑到我身上。”
萧思曼笑了笑,深深的看着他道:“也不会怀疑到我父亲身上。”
秦至年那双黝黑深沉的眸子看向她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眸。
四目相对。
他勾了勾嘴角,“你知道怎么办就行。该说的,不该说的,我相信你心里有数。”
陈南千自己偷摸摸查了许多对男性有益的小知识。
不管是食补还是药补他都看了。
他低头望着自己的小伙伴欲哭无泪,这是个什么情况呢?
老话说的好啊,十年磨一剑!
按道理应该是剑一出壳就天下无双,谁能想到这咋还是个空壳呢?
磨太久,磨没了……
“阿南,快点!”
陈南千回过神来,提起裤子往外走。
“来了。”
在车上,萧羽以了一眼明显闷闷不乐的陈南千,心下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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