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哇……”
“呜呜呜……”
陈南千噘着屁股趴在床上哭的撕心裂肺。
只见他只着了条内裤,这条内裤还被撕破了露出了洁白的肌肤和两个带着血丝的牙印。
萧羽以抱住还欲冲上前的阿黄让人帮它系上了链条。
“你再闹!”她低声呵斥。
“谁允许你咬人的!”
“汪汪!”
牙勾的,它没咬。
阿黄不服气,要是他不跑,它的牙也不会勾破他的屁股,它只是想吓一吓他。
萧羽以黑着脸,看着一脸不服气的阿黄。它十分生气,汪汪叫个不停,满是委屈和不愤。
“汪汪!”
“汪汪汪!”
我是狗,他是真狗!
这个坏人!
我冤枉!是他自己乱动的!
萧羽以不想再看它狡辩,直接让人把他关进了笼子里。“你自己好好反省反省。你看你把他咬的,又要打狂犬疫苗了,多费钱!”
嗯?
正哭着的陈南千一愣,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她,两行热泪一涌而出,“我都这样了,你还想着钱?”
“呜哇!我不活了,我不活了!”
“我为了你吃了多少苦,遭了多少罪,现在日子好过了就翻脸不认人了!你还有没有良心!”
萧羽以一脸懵逼的看着他楞楞道:“我什么时候破过产了?”
“一定要破产才算陪你吃过苦吗?你就这么不待见我,我让狗咬了不算,还要我再去遭一回罪你才开心了是不是?”他眼泪汪汪的看着她哽咽道。
“我,我没有那个意思。”萧羽以让他这一顿说说的是哑口无言。她本来就不是一个爱多说话的人,怎么可能说的过伶牙俐齿的陈南千。
陈南千哭的一脸伤心,眼神倔强的看着她不说话。
“我错了,”萧羽以见他生气赶紧过去哄他,“我错了,是我错了,陈先生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我好不好?”
她歪着头凑到他跟前调笑道。
陈南千忍不住破泣而笑,故作矜持的哼了一声,“算了,那这次就饶过你了,下不为例。”
“好咧,夏夏陈先桑~”
陈南千嘴角勾起了一抹弧度。
萧羽以见他偷笑心下就放心了,这算是哄好了。
她看了看他被咬的屁股,两个牙印并不深,主要是他跑的时候阿黄的牙滑了过去把肉给勾出了两道血痕。
“还好,阿黄并没有想咬你。”
本来趴在笼子里眼睛白着他们两个生闷气的阿黄听见这话两个耳朵支棱了起来,认真的竖着耳朵听他们讲话。
“应该是你跑的时候勾到的。”
陈南千蹙了蹙眉,眼神哀怨的看着她道:“你的意思是怪我喽?”
萧羽以见他这副神情哪里敢把实话说出来,只干干的笑了两声,“当然不是,虽然它不是故意的,但是主要责任还在它,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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