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夏芷尘尚还没有太大的表示,军沫就已经坐不住了,极为愤愤然道。

“这事情,我们确实有错,可是,错只在我一人啊,是我记错了时间,所以才导致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无论如何也怪罪不到芷尘姐姐头上吧?”

军沫虽然懂事,却不拘于一些人情世故,为人最是纯真随意,见乱叔都没有追究她们的过错,悬着的心已然放下,六人中,实话,军沫除了对乱叔心存敬畏之外,其他五人,都未放在心上。

在她看来,要么玩弄权术的阴险之人,要么是阴阳怪气,当面一套背地里一套的伪君子,再要么就是身为草包却不自知,自以为命比别人贵的破烂货色,所以话语并不如何客气。

一旁的王善则,孙玄显然有些不太高兴,哪怕军沫再特殊,终究也只是辈,又迟到了一个半时,在他们看来这无论如何也不该这般理直气壮。

注意到身旁两位大人物脸上的细微变化,黄轩及心中大定,知晓这次是站在公理之上,不必担忧会闹出事情,因为他只是把大家想而不敢的话给了出来。

不过,深知军沫惹不得的他,虽然已经有了靠山,却根本不接军沫的话头,只是死死的盯着夏芷尘,眼中满是傲慢:

“不是我得理不饶人,如果是寻常人,等上一两个时自然算不得什么,可是我们几个显然没有谁是寻常人,一两个时足以做很多事情了,而且没有人喜欢等人,做任何事情都没有迟到一个半时的道理,更不要是开荒的这种一个奉城都为之轰动的头等大事了。”

军沫已经有些生气了,可以责怪她,确实是因为她所以才迟到的,怎么指责她,都可以接受,可是这事万万怨不到夏芷尘身上,严格意义上,夏芷尘也是受害者才对,这让军沫很是难受和羞愧。

对于黄轩及的这副嘴脸更是厌恶,在她心里本就不怎么样的形象,更是不堪,刚想出言反驳,确被夏芷尘拉住,摇头示意,制止了想要发怒的军沫。

夏芷尘眯起眼:“如你所言,我应该怎么做呢?”

“哼!”黄轩及冷哼一声,眼光却落在了一直一言不吭的乱叔身上,这支通过各方势力博弈权衡制约而临时组成的队伍,显然是以乱叔为首,外加上乱叔强大的威势和影响力,也就导致乱叔话的分量极重。

本来,乱叔完话,这件事情就应该就此翻过,不再提及的。

可是,黄轩及为人自负傲慢,有打心底瞧不起宜城这个乡下地方,着实咽不下这口气,所以才再挑事端,发泄自己的不满,可即便如此,他心中也是忐忑的,生怕惹得乱叔不满,即便是有另外两位老狐狸撑腰也不校

他本就是善于看碟下菜,观察他人情绪,仔细观摩了乱叔脸上的表情,并没有发现乱叔有什么不满,当下心中大定。

面对夏芷尘,厉声道:“怎么做?自然是道歉了!”

“可是我已经道过歉了啊。”夏芷尘轻松道。

黄轩及咄咄逼人:“一句给大家添麻烦了算是道歉吗?你怕不是对道歉存有什么误解,不跪下来请求原谅,至少也要弯下腰来,面露谦卑,一个一个的请求原谅吧?”

“哦?鞠躬道歉?大家怎么看?”夏芷尘语气平静的对着眼前其余四人询问道,同时紧紧往后拖拽着军沫,示意她不要着急。

真的,如果,不是夏芷尘紧紧拖拽着,军沫或许早就已经一口痰水吐在黄轩及脸上了,面露谦卑,啊呸,你算什么东西,也敢让芷尘姐姐面露谦卑,一个个给你弯腰道歉,即便是让你吃了五六年老本的父母,也不敢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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