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裙被撕开,朱伯眼睛都看直了。
“騒娘们!原来你里面什么都没穿,还给老子装矜持!”
朱伯喜不自胜,直接把欧阳慧按倒在地,一张胡须杂拉的嘴就急不可耐地想要凑上去。
欧阳慧被他狠狠揪住了头发,疼得眼泪都冒出来了,再加上倒地后被他肥胖的身躯压住,一瞬间只觉得骨头都要散架了。
就在朱伯的嘴快要碰到欧阳慧胸口的时候,他突然龇牙咧嘴仰起了脑袋。
仓皇之中,欧阳慧看到朱伯身后出现了沈浪的身影。
朱伯本是个地中海,头顶上光秃秃的,而他后脑勺的头发此时正被沈浪毫不留情地揪在了手中,生生把他的脑袋给拽了起来。
“疼……疼!”朱伯一边惨叫一边胡乱挥着双手。
一声令人牙酸的细响,朱伯后脑勺上的头发都被沈浪给薅了下来。
朱伯眼泪狂飙,捂着后脑勺疼得满地打滚。
欧阳慧急忙撑着地板后退,背靠墙壁蜷缩起身子,将身体尽量遮挡起来。
“妈的……疼……疼死老子了……”朱伯哀嚎着扭过头,猛地看到旁边站着个脸色如冰的年轻男人,又被吓了一激灵。
“你……臭小子!你谁啊!哪冒出来的!?还揪了老子这么多头发……我的头发啊……”
朱伯抹着眼泪,又气又惊。
沈浪盯着他:“我是她朋友。你是什么东西。”
“老子是这里的房东!”朱伯底气十足,恶狠狠看向缩成一团的欧阳慧:“老子就说你个騒娘们怎么只穿条睡裙呢,原来有个小白脸在这。”
朱伯站起身:“你个小白脸看来也是个穷光蛋吧,不然能让她一个女人带着孩子住这种地方?”
沈浪微微皱眉。
朱伯更加得意了:“小子,这一整栋楼都是老子的,老子什么都不用做,每个月光是收房租都够你们这种穷光蛋累死累活打一年的工了!”
“所以呢?”沈浪依然盯着他。
“你给我滚出去,别在这里坏了老子好事,如果你识相点,老子就不跟你计较了。”说着,朱伯还从口袋里掏出钱包,随手拿了几张百元大钞丢到沈浪脚下。
“打发给你坐车的,老子够大方了吧,赶紧滚!”
沈浪用看白痴一般的眼神看着朱伯:“该滚的是你才对。”
“唉?你个小白脸别不知好歹,小心老子……”
朱伯指着沈浪的鼻子就要开骂,沈浪冷不丁伸手抓着他的脑袋给按在了地上,然后把那几张百元大钞全塞进了朱伯的嘴里,噎得他直翻白眼。
“你说我该怎么收拾你才好呢?”沈浪按着朱伯的脑袋问到。
“咳……咳……你……咳咳……你他妈……找死……”朱伯脸涨得通红,加上被沈浪按着,横肉挤在一起,活脱脱像个卤猪头。
随着沈浪力气逐渐加大,朱伯感觉再这么下去自己的脑袋都给挤爆了不可,于是语气也开始变怂了。
“松……松开我……有话好说……好说。”
“早这态度不就好了?”
沈浪松开了手,朱伯大口喘着气,把嘴里的钞票急急忙忙抠了出来。
“咽下去!”沈浪冷笑道。
“这……这可都是钱啊……咽下去多浪费……”朱伯缩着脖子。
“那就咽别的。”沈浪指了指地上散落的那几撮头发。
朱伯身子一颤:“你他妈要我吃头发!?”
沈浪俯下身,脸上的寒意惊得朱伯差点尿裤子:“吃……我吃……”
朱伯抓起那些头发,狼狈不堪地往嘴里塞,又一次噎得直翻白眼。
这时候,欧阳慧已经从惊吓中回过了神,她裹紧外套踉踉跄跄走到床边,撤下床单将自己包了个严实,然后找到手机打了个电话。
眼看着朱伯将自己的头发咽了下去,沈浪的神色才缓和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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