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即谨提刀朝着女子而去,那女子抱着琵琶起身,一个转身躲过了他的刀,眉间闪过一丝笑意,只是下一刻就僵住了,墨即谨转了刀势,用刀峰割裂了琴弦还伤了她的手。
琴音戛然而止,溟鹤与墨阳也彻底从幻境中出来,溟鹤正要说话,就见詹无言运功离开,他和墨阳赶忙跟上。
“寺卿大人,对女子动手可是小人行为!”
那女子扔了琵琶一挥衣袖,她清楚自己不是墨即谨的对手,她跑不掉的,只是她话音刚落,就感觉到颈脖传来哉貉刀阴寒的刀意,刀意仿佛黑白无常的催命符,被割断的面纱轻飘飘地落在地上,不发出一点儿声响。
“呵!哉貉刀果然名不虚传,江湖传闻大理寺卿的哉貉刀有着冷森阴寒的刀意,只要靠近就会有催命符来的恐惧感。”
墨即谨没有回她,只是定定的看着她,将刀架在她的颈项上,只要她有什么风吹草动,他就会让她这条手臂分家。
“杀啊,你倒是动刀啊!我是跑不掉,但是你敢杀我吗?你能直接杀了六子,是因为你知道他没有用,一个什么没用的人,当然得死,可我不一样,你知道我有用,所以你不敢杀我!”
她将自己的颈脖靠近哉貉刀的刀锋,刀极为锋利,只一下她的颈脖就有了一丝血痕。
“大人!”
是墨阳的声音,墨阳一看见那个女子被墨即谨用刀架着,就拿出随身携带的绳索将女子捆起来。
“我认得你,是那天被那群人救走的那个姑娘。”
一听詹无言的话,墨阳一把扯下女子的面纱,果然是云翘儿,随后把绳索绑的更紧了些,他巴不得直接勒死她。
“墨阳,你带她到官驿,领几个人一起押送她下监,随后带人来查看。”
“是!大人!”
墨阳领了墨即谨的吩咐,带着云翘儿离开了,接着墨即谨看向詹无言。
“詹阁主,对于方才的幻境,你有什么发现吗?”
“方才的幻境是天机阁的一个普通的幻阵,《离魂怨》就是阵眼,只要曲子一停就能破阵,对方肯定知道这个阵法困不住我们多久,所以才派了人在我们陷入幻境的时候杀了我们,他们没想到我能那么快从幻境里出来。
只是我不能理解为什么要把幻阵设在这里,这样还要费心思把我们引过来……糟了!”
詹无言和墨即谨对视一眼,运起轻功朝着库房而去,溟鹤也紧随其后。
扬州城外的山洞中,洞里有两个人,一个身穿黑袍的人正手掌结印,口中念着古老的咒语,他忽然停下,身边那个带着面具的男人便看向他。
“大师,怎么停下了?”
身穿黑袍的人慢慢放下了手,摇了摇头。
“幻阵没能困住他们,你这次带的人太少了,库房那里派了人之后就剩下一个和云姑娘,根本困不住他们,库房那边的阵法必定会被詹无言那个毛头小子给破了,那小子精的很,只怕又要给我送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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