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就是偏心,事事向着温眉,凭什么啊,主持中馈的是娘你,又不是那个死了埋土里骨头都烂掉了的沈氏!”
王氏忙捂了温荣的嘴,对田氏笑道:“童言无忌,孩子还小,这说话没个轻重,四弟妹别见怪。”
有些事情,较不得真,一个孩子说出来的话能有什么重量,田氏自然明白,又怎么会在这种事情上面拿捏王氏。
可在王氏心里也明白,妯娌之间,也是分久必合合久必分的,不是今天你打压了我,就是明天我打压了你,田氏如今不翻脸也就罢了,若是哪天翻了脸,还不知道要怎么闹腾。
想到这里,王氏狠狠的瞪了女儿一眼,“你再这样,就给我跪祠堂去!”
温家的祠堂在定阳县,王氏说的祠堂,是温府靠近后罩房的一处供奉佛像的小佛堂,今年没有回去过年,就是在这儿祭拜祖先的。
想到阴冷黑暗的小佛堂,温荣闭上了嘴,委委屈屈的耷拉着眼皮。
第二日,沈玉楼突然来拜访。
一同来的,竟然还有徐时卿!
温眉瞠目结舌,差点上去抓着沈玉楼问个明白了,却见徐时卿对徐氏拱了拱手,声音谦和的道:“温老夫人安好,小辈今日本约了沈家表兄一起用饭,听说您来了京都,跟着过来问候一声老夫人。”
徐氏听说徐时卿也姓徐,又叫他生的儒雅风流,一副名士之派,不由心生好感,眼角眉梢都不由多了几分笑意,连连称道:“原来是燕堂的朋友,来者是客,上座!”
燕堂是沈玉楼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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