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才一刻钟的时间,村里来了高人的消息便传开了,一时间刘翁家是被围得水泄不通。
浔欢几人就坐在院子里用木桩做的小矮凳子上,静静的看着眼前的人山人海,一眼看过去竟是说不出的滑稽,尤其是那几个大高个儿,蜷缩着腿的样子还是挺好玩儿的。
刘翁似是也有些不好意思,开口道:“几位高人别介意,这家里条件不好,平日里我们也是都坐这矮木桩的,赶明儿我就去山上拉些长的来做高的”。
“不用麻烦,我们去城里客栈住就好,也不远”冯开元急忙摆手。
浔欢抬眸看向紧锁着的那间屋子,黑气很重……
砰砰砰!
木门被拍的直响,要不是外面用铁锁锁着怕是早就被拍开了。
“刘老伯,那里面关的就是你儿媳妇儿了吧”邢敦开口问着。
其实答案大家都心照不宣,邢敦只是想再确认一下罢了。
刘翁点头,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这也不知是造了什么孽,这等子事儿怎么就让我家给摊上了哟!”
“村子里一共多少人是这个症状?”浔欢出声询问,揉了揉有些发胀的额头,这村中这么多人围着他们还真有些不适应。
刘翁长叹,面上的忧愁怎么都化不去:“除了我家,一共还有五家是这样的,全都是一夕之间突然变了个样子”。
“这么奇怪?”冯开元看向和他一样一脸不解的客澹,二人那听故事般的表情简直如出一辙。
刘翁也坐了下来,回忆着几天前的情况“几天前,我在码头送了一位客人过河,因为他要去的是一个比较远的渡口,所以这一次我足足第二天早上才将船开了回来,我从河上的江大叔一同吃了早饭又饮了些酒方才往家里赶”。
“你一夜没有休息?”客史询问出声。
刘翁点头:“没错,但是我拉的那位客人有点奇怪,按照我们从前跑远路来看,一般夜间是需要休息的,可是这位客人却不一样,他不让我休息,只要我快快的赶船到达目的地,说到目的地之后…报酬少不了我的…”说到此处,刘翁有些不好意思:“我一听有报酬,便管不了那么多了,我便连夜赶路于第二日凌晨将她送了过去,于早上回来,吃过饭后便回家了。”
“你回家时情况便这样了?”客史继续追问着。
那刘翁却只是摇了摇头:“不是的,我回来的时候村子里还好好的,直到后半夜,我突然听到儿子大叫,还以为他们小两口子打架了呢,便和他娘穿上衣服出来看看,结果就看到我儿子一脸惊恐的看向屋内,儿媳妇就拿着把刀从屋子里出来,逢人就砍,后来我们好不容易用绳子将她捆住关了起来,可没想到第二日这村中竟发生了这么多起……”
“所以大家都说是你家招惹了些不干净的邪祟,所以拖累了整个村的人”浔欢自顾自的说着:“他们每日来你家讨公道,搅和的你家苦不堪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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