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动之后,醉意已去,朱农和王寡妇都表现出难以启齿的尴尬和羞涩。
趁着朱坚强还在熟睡中,朱农和王寡妇各自穿好自己的衣服,然后朱农起身鞠躬说道:“嫂子,对不起,我今天真的喝多了,都是我不好。你帮忙照顾强哥吧,我走了。”
一口气回到自己家里后,朱农赶紧把院门关闭,蹲在院子里强迫自己清醒再清醒。
可是越是这样,朱农脑子里越是不自觉的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一切,尤其是生平第一次体验到了母乳的感觉,朱农很渴望,却又不知道那种感觉是爱情还是亲情,或者干脆仅仅是动物本能。
朱农突然很讨厌现在的自己,他明明心里只装着倪凤,可是为什么王寡妇扑倒自己的时候,尤其是双手触碰到王寡妇的胸部,他还是控制不住有了那种强烈的反应。
“绝对不能再做对不起倪凤的事!想想也不行!”
朱农胡思乱想的同时,脑子里不断地告诫自己。
为了让自己彻底清醒下来,朱农干脆走到院子里的大水缸旁,一头扎进水缸里,直到把自己憋的快要窒息才从水缸里抬起头来。
可是朱农只顾着用冷水浇醒自己,却忘了头上还缠着包扎耳朵的绷带。
当头从水缸里抬起来的时候,被完全淋湿的绷带顺势滑落了下来。
好在现在伤口完全不疼了,朱农判断伤口差不多已经恢复,而且这两天明显感觉听力好了许多,不再像当时聋子一样的感觉。
既然绷带已经淋湿,耳朵也没有大碍,朱农索性一下子把绷带全部扯了下来,随手扔到了地上。
由于刚才在水缸里泡的时间不短,耳朵里感觉进入了一些水,就像在河里洗澡时经常有水灌入耳朵的感觉一样。
朱农本能的用手掏了掏两个耳蜗,没有效果,然后又歪着脑袋在地上跳跃了几下,里面的东西依然没有掉出来。
虽然现在没有了绷带的束缚,可是耳朵里有东西堵着,实在不舒服。
朱农在院子里转悠了一会,突然想到可以用火柴棒掏一下耳朵。记得小时候,每次有耳屎的时候,朱爷爷都是用火柴棒帮自己清理的。
想到这里,朱农从院子里的烟台上找到已经有些潮湿的火柴,赶紧取出一根,小心翼翼的在耳蜗里搅动起来。
火柴棒果然好用,搅动了几下后,明显感觉耳朵里的东西开始松动,随后是破碎,接着就是跟随火柴棒掉落下来。
朱农躲在地上仔细看了一下,从耳蜗里掉落的残渣正事当时用来止血的香灰。
这下朱农才放心下来,只要耳朵没有异物就好。
很快将两只耳蜗所有香灰都清理的干干净净,朱农顿时感觉舒服了很多。
刚想坐下来休息一下,梳理一下这次被朱小年和朱无能害的差点变成了聋子,到底什么时候能够报仇,突然听到朱小年的声音:“无能,现在过去吧,就按照我刚才说的告诉小农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一定要让小农民答应我的请客。”
“放心吧年哥,我知道该怎么说。”朱无能也随即做出了答复。
朱农脑子里立刻纳闷起来,难道朱小年和朱无能此刻躲在自家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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