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法方面不需要谢琅,大理寺少卿蔺景玉就是一个刑狱方面的高手,对于大周律极其精通,大周新律颁布到现在只有两个多月的时间,就被他吃的很透,交给他来教授完全没问题。

术数和科学这两门学科,倒是需要谢琅亲自出马了,当然只需要教授一茬便可,以后再让这些人去担任讲师。

敬王府,林管家带着周钰和叶寻来到正堂。

“二位请稍等,我这就去通禀王爷。”

“有劳林管家。”叶寻拱手道谢。

之前敬王在大周各州府代天牧狩,惩处了众多与姚家有所勾连的恶党,也罢免了好几个州府高官,这一路几乎都处于明里暗里的险境之中,最危险的一次是被人当胸穿过,幸亏叶寻出手施救,这才保住了一条命。

因此这次来到敬王府,林管家对叶寻颇有好感,听说是他来拜见王爷,直接将人带了进来。

两人环视了正堂一番,心里不免感慨,这堂堂大周王爷,居住的房舍连一些个知州都不如,简朴的令人心酸与错愕。

不过想到背后的原因,他们也就可以理解,能在姚家手中保住一条命就已经是万幸了,还想住的多精致。

“叶大夫!”敬王被林管家从后堂推出来,“怎么突然来京城了?”

两人起身向敬王行礼,“草民参见王爷。”

“两位免礼,请坐。”

“谢王爷!”

众人落座,敬王看着周钰,问道:“这位是?”

“这位是草民的表弟,周长歌。此次长歌来京中有事要办,因他身体羸弱,草民才一路随行的。”

其实不用叶寻解释,只是看着周钰的脸色,敬王也知道对方身子亏损的厉害。

“从青州到京城,想必二位一路也是舟车劳顿,可有居住之所?叶大夫对本王有救命之恩,若还未下榻,可居于本王府中,切莫与本王客气。”

“有劳王爷,草民在京中有一院落,不敢劳烦王爷。”叶寻拱手拒绝,“这次陪表弟进京,是想麻烦王爷一件事。”

“既然是叶大夫有事相求,只要本王力所能及,必不推辞,叶大夫请说。”敬王抬手示意。

他与叶寻虽说只有几面之缘,却也有种惺惺相惜之感,在青州的半个多月,两人数次促膝长谈。

而一路行过,各州府的知州或多或少的都不干净,唯有青州知府勤政爱民,两袖清风,是大周难得一见的清廉好官,叶寻对青州知府也是极力夸赞。

经过他一番察看,的确如此,让他到底不至于满心悲凉。

叶寻从怀中取出一枚血色玉佩,“不知王爷可识得此物?”

林管家上前双手接过,递到敬王手中。

敬王拿在手里,看了两眼,脸色微微一怔,“叶大夫是从何处寻的此物?”

“王爷识得此物?”叶寻面露喜色。

“本王的皇曾祖熙照帝曾经命人打造了十一枚玉佩,其中有四枚血玉,其余的都是墨玉。四枚血玉赐给了他的嫡子,墨玉则是赐给了其他的儿子。之后,这些玉佩被作为王爷的贴身信物佩戴在身上,之后只传给嫡长子。当然,这事也是本王听三皇兄说过的,年幼时也曾亲眼见过。”

叶寻与周钰相视一眼,道:“不瞒王爷,五年前草民在离京返回青州时,在距离京城不足二十里的管道旁的杂草丛中,救下了一个不满十岁的男童,这枚玉佩就在男童的身上。当时男童全身布满鞭打的血痕,奄奄一息,等草民回青州的路上将人治好,这男童也不记得前尘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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