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令员呐!”

寒苏手里端了一盆不知道啥东西,身后的俩警卫员,抬着一个木箱子,也不知道装着啥。

“唉,二雷呀,我知道你回来了,那什么,怎么样啊?”

陈大雷出来了,本来还想问问寒苏出去半个多月怎么样呢,结果看见这奇怪的一幕,也是有点思想加载不出来了。

“不是,你这…这是唱哪出啊?这端着盆盆罐罐的,什么东西呀这是?”

“来,您闻闻,”

寒苏一脸谄媚的笑。

“哎呦!肚包鸡!”

陈大雷顿时眉开眼笑了起来,“你小子,什么时候学的跟三营长似的?”

“还有这个,正经的美国牛肉罐头,就这一点啊,我可全给您拿来了!”

其实寒苏那的罐头不知道有多少,但只能拿出一点来,数量少了,说自个出门打秋风缴获的别人也信。

“嘿,这得有几十个罐头了这,不过咱们上次不是截了那鬼子的仓库吗?那还剩好多罐头呢,不缺这个!”

“这可不一样,美国货,正经的牛肉,哪像小鬼子那似的,牛血跟杂粮一和也叫牛肉罐头?”

寒苏满脸戏精相,就跟陈大雷说翰林的那样,那嘴能犁地。

“行行行,以前也没见着你小子嘴这么能叭叭,我还以为你是个犟驴闷葫芦呢。”

陈大雷也觉得自己看人看不准了,以前自己刚见着顺溜的时候,觉着这个兵肯定是又倔又闷,没别的,从当时自己抓着他时,那眼神就能看出来。

可现在这小子油得很,跟三营长似的,满嘴跑火车。尤其是这次出了散心半个月后,明显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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