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君今日没有来过许阁,奴婢也不知道在何处。圣女许久未归定不知道谢公子也回来了,许是在谢公子的兰轩。”
“他定不会去兰轩。”简鱼离开直奔烟雨阁,果然见离山一人在长亭饮酒,廊子上还有一个侍卫守在那里。见她来,先是行礼,可那眉目间的神色却是在劝她离开。
简鱼觉得好笑,自己都不能留在烟雨阁,那他为什么可以?
她走到侍卫身边,“今日可有见过魔君?我寻遍整个龙魔亭都未见过他。”
“小人也不知。小人只是跟着先生的人,并不会跟着魔君。圣女要寻魔君,不如去问问雷首领。”
离山回头,瞧见了廊下的简鱼,那模样明显被惹恼了。这个侍卫跟着有些时候了,话不多,酒却挑的好,很是识趣。若被她杀了再换一个,那恐怕就不那么得心应手了。
“怎么了?”他在长亭开口,二人回目,他起身却有些不稳。
那侍卫一个健步而冲,忙赶至他身旁扶住他,跟着他再来到简鱼面前。
“我有急事找魔君,可怎么都寻不到。”
“他又没离开龙魔亭,你要是各处都找了~怎么会找不到?找不到,也不要来找我撒气~更何况,这里还是烟雨阁,是禁地。”
“你…”简鱼被他噎的无话。
可…烟雨阁,禁地,整个龙魔亭。
她想到个地方,“我却是还有一处没去。”她眼中含话,盯着离山不放的道,“可那个地方,魔君自己都怕去,我觉得他不会去的。不,是不会去。”
“又是一个禁地啊,你叫…”他指着搀着自己的护卫,“对,雷沸。阿沸啊,下次带我去那个禁地,我也要看看,我们圣女说魔君都怕去的禁地到底是哪?”
离山手里还拿着酒壶,一抬壶,一开口,又是一口灌,辛辣,却得劲儿。
简鱼邪笑在侧,“今日就带你去看看如何?”
“圣女!”雷沸开口狠叫了她一声,“难道圣女自己,不怕那个地方吗?”
离山回头看雷沸,这人看来是雷白信身边跟老的人啊。“阿沸啊,你们魔君可不敢动我。”
“你清楚在哪,就带我和离先生一同去曦阁吧。”
雷沸到没做多少迟疑,确实应命带着他们去了曦阁,只是曦阁到了,简鱼和雷沸却停了步子。
雷沸是不敢进。
简鱼是不想进。
而离山,却哪里有顾虑。
他径直而入却是眼前一亮。手中握着酒壶,却觉得酒意醒了那七八分,“怎的这样多的白玉兰。开的这样灿烂。”
那群树下,一个男子,茕茕孑立,身姿萧索。
离山缓步,却走了几步后停下未敢再前。
简鱼和雷沸终是进来了,简鱼走到离山身旁,眼里也都是这一片盛开的白玉兰。
“这是哪里?”离山开口,小声问身边的简鱼。
“魔君自小定亲的前准魔后,死了的文银疆的殿阁。”
“这玉兰是他为文银疆种的。嚯…”离山松了口气,“我以为他喜欢玉兰,也不是,是他以为…”
离山的话还没说完,“文银疆不喜欢玉兰。”简鱼这话一出,离山仅剩的一两分酒意也醒了。
龙长守到底是听到了身后细碎的声音,他转身看见院口站着的三人。“什么急事要你找我找到这里?”他开口问简鱼。
“唐门被人发现与我们有染,已经被正道中人下了杀令。”
“你处理不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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