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人怎么听风就是雨啊!”刘墨默在阿六头上弹了个脑蹦,深吸了口气,摇摇头,“哪那么容易找到自己另一半啊!我都怀疑月老拿我的红线去打秋裤了。”
“秋裤又是什么?”阿六眨巴了眼问。
“秋裤就相当于你们的亵……”刘墨默一想,自己竟然在和一个大男人聊这种东西,赶紧把最后一个字又咽了回去,坐下身,手在那人身上推了一把,“你这滑头,少给我转移话题。我告诉你,你现在有权保持沉默,但你所说的每一个字,都将成为往后的呈堂证供!”
阿六笑了笑,把玩着桌上的一只杯子,“其实也没什么。和师姐的那些故事一比,这些事情简直不值一提。”
他仰头忘了一眼天花板,“昨晚上见师姐屋里熄了灯后,我还是不放心师姐,便躺在围墙的青瓦上准备守一晚。没想到师姐后面又走火入魔了,董兮跑出来叫人,我便从墙上跳了下来。但我功力太浅,帮不了你,后面还是毓秀姑姑帮的忙。
她说师姐是梦魇了,把师姐唤醒就好了。本来梦魇应该是个很容易的东西,可师姐的梦魇却很特别。”
“怎么个特别法?”刘墨默立即站起了身,得意道,“是不是因为我是天命之人,所以即便是个普通的梦魇也相当棘手。”
阿六挠了挠脸,点点头,“是这么回事儿,但并不见得是个好事儿。”他指着房间里摆成符阵的蜡烛道,“一般人的梦魇,几根银针扎下去就好了,都不用干别的。但师姐在我的银针靠近的时候,银针被弹开了。”
刘墨默饶有兴趣的听着,食指在桌子上轻轻的敲着,“是不是因为我内力深厚,所以即便是睡着了,也生人勿进。”
阿六摇摇头,“不是!毓秀姑姑说师姐修炼的《鬼禄咒》与师姐体内的灵根相克,然后师姐的灵根为了自保,便把师姐拖入了梦魇,让师姐别再修炼了。”
“照你这么说,是那本破秘籍害了我喽!”刘墨默想了想,那本《鬼禄咒》上面真的就跟鬼画符似的,她就看了两三天,也没看出来什么门道来,竟然还有如此威力。
她推了推阿六的肩,“喂!那后面你怎么来我梦里了。”
“这个啊!”阿六挠挠头,脸上渐渐红润,故意把脸别开了些,道,“本来是师傅要进来的,但师傅的灵力与师姐的灵根相悖,最后便由我了。”他舔了舔嘴唇,哪里好意思直接告诉人家自己是自告奋勇上来的。
“行吧!”刘墨默伸了个懒腰,“也没什么事嘛!”然后扯开门,门后竟然掉出来三个人来。
“师傅?”阿六赶紧站起身,有些惊讶的望着摔进来的三人,指着几人道,“你们……你们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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