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至近前,就见为首的一名衙役喝道:“都给我顺着墙边面朝墙手抱头蹲下,不许抬头看,不许动。其他人给我进去搜,一个个搜,仔细的搜,凡事拒不配合的,杀。”
话音刚落,就听见老鸨尖细的嗓音传来:“这位大哥轻点说,别吓坏了这些姑娘,这可都是还不懂事的小姑娘呢”
就在这时,突然一股熟悉的味道窜入鼻子,好熟悉的味,呃呃有人吓尿了,这姑娘心里素质不行呀。她刚想侧头看下会是谁,还没想完,就被旁边的一个姑娘扑倒,连带着自己也倒了下去,倒地一瞬眼角扫过之地,感觉楼上一个窗户隐约动了一下。一定是猛烈撞击带来的眼晕,没反应过来的林书就被一个衙役拽起来仍回墙边“不许动,动什么动”嘴里还不满的骂道。
林书:我愿意倒嘛,我想动嘛,你眼瘸了吧,没看到我是被动的。
晕倒的姑娘被另一个衙役抱到了墙边,抱起来的一瞬,尿味更浓了。
衙役不满的嘟囔:“真他妈晦气。”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呜呜呜呜”林书的旁边传来一阵哭声,林书赶快给她眼神让她暂停哭泣,结果这姑娘哭的不能自己,林书赶紧用胳膊肘砰砰她,希望她能看下自己,好安慰下。不碰还好,碰完这姑娘直接开始颤抖,而且越抖越厉害。
这又是什么情况。果然,这边的变化没有逃过衙役的火眼精金,眼见这姑娘直接离自己远去,接下来,“咚”重物落地声响起。
“说,你把嫌犯藏在什么地方?”一名衙役怒吼道。
“我我什么也没干,大老爷饶命呀,我真的什么也没干,表哥只是来给我送东西的,大老爷饶命呀,表哥是好人,她不会干坏事的。”这姑娘磕磕绊绊的说着,说完又不住的磕头,一声接一声,砰砰砰,听着都觉得疼。
“海棠,你居然敢把男人带到房里还藏起来。看我不打烂你这小贱蹄子,老娘买你回来一毛钱还没挣,你竟敢藏起男人了,知不知道你吃的喝的是谁给你的,你老爹的棺材费是谁给的,你卖身葬父的时候你那表哥去哪了?不知道感恩的东西。”老鸨尖叫的声直击人的耳膜。
“说,你是不是把身子给了那个臭男人?”不等这姑娘回答就接着喊到:“来福,去把海棠屋里的贱人给我拉出来。”
“不要呀,妈妈饶了表哥吧,我做牛做马会报答您的。”撕心裂肺的哭声夹杂着说话声不断传入耳中。
“来福,听见没有。”又一阵尖利的怒吼声刺入耳膜。
大概来福在想要不要去吧。
林书:这都什么跟什么,混乱,聒噪,无语,懵逼,好想捂住耳朵,大姐你声音能别这么有穿透力好嘛。
“住嘴,全都给本官闭嘴。”
从刚才到这个院子还没开口的府尹大人终于说了一句话,果然,立刻安静下来了。
还没享受半刻安静的林书怎的觉得自己左眼使劲有点抖,摇了摇头,眨眨眼。不是自己眼抖,是不远处的一位姑娘在不住的颤抖,今天什么日子,自从昨天穿越过来一刻也不得闲,老天姑娘您可别出什么幺蛾子,我还想着我的分析报告呢,工资收入,好想要一本烟雨楼的账册呀。
事事如意,心想事成,顺丰顺水那都是别人的生活,自己的生活大半都是事与愿违,诸事不顺吧。
“大人,小女子有话说。”余光处人影一晃,显然抖姑娘出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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