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进行了易容能骗过别人,难道能骗过他的妻子?这难免让人产生怀疑,会不会是刘彩芳与牛晓峰早已勾搭成奸,合谋杀了牛二宝?

所长传唤了刘彩芳。现在,我们先来仔细打量一下这刘彩芳的外貌。说她是村花还真是委屈她,这方圆几百里也很难找出像她一样的美人胚子。她的美不像高知者那种端庄娴熟、高贵绝俗之美;也不像灯红酒绿下那些涂脂抹粉,星眼流波的妖艳之美。她的美给人以一种清新自然之感,是一种小家碧玉般的清纯之美。你看,那粉嫩的瓜子脸上长了一双清澈见底的桃花眼,弯弯的柳眉细长浓黑,长长的睫毛可不是像现今的美女们一样人造的,随着眼睛的转动,她的睫毛微微颤动,流连顾盼熠熠生辉。薄薄的双唇是天然的桃红娇嫩欲滴,越晒越白的皮肤,白皙中透着红润,如凝脂般光洁柔美。

现在我们根据刘彩芳的陈述,来还原当时的情景。

说来也稀奇的事,牛二宝放着一个大美女,结婚五天,一直没有履行过周公之礼。

事情的原委?那得从刘彩芳嫁过来的那天说起。刘彩芳和村里的所有姑娘一样,她的婚姻遵从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拜堂成亲之前,她连男人长什么样子也没见过。相亲是媒人带着她母亲去的,压根儿没让她插手。她的关于男人的一切信息都来源于媒人和自己母亲的陈述。她只知道她未来的男人叫牛大宝,是个土生土长的兽医。家底虽然算不上殷实,但凭着有这点手艺,钱比一般家要活络,如果她能嫁过去吃穿是不用愁的。关键是她嫁过去不用像别的女人一样跟着老公上山下地的劳累,这白白的皮肤也不会晒的乌漆嘛黑。但是这个牛二宝长得这么样,是胖是瘦?是高是矮?是长得满脸横肉,还是细皮嫩肉?她一概不知。没人告诉她,自己也不便问。姑娘家的哪有问这些的?如果她要打听这些一定会被人耻笑。

结婚的日子当然是由男方定的,说是让算命先生排过生辰八字定下的良辰美景。从相书看,男方为刘彩芳定的确实是个黄道节日。那年刚好是闰年闰月,既避开“清明”,“盂兰”和“重公”等“鬼节”,又避开了三娘煞和杨公忌的日子。但是算命人怎么也不会想到他选定的这个黄道吉日对于牛二宝和刘彩芳来说却是个倒霉日子。

婚礼那天,该进行的程序都走完了,牛二宝牵着盖着红头盖的新娘子,走进洞房后,没等新娘子坐定,他就迫不及待地掀开了红盖头。这位几十年与猪牛羊打交道的男人从没有看到过如此美丽的女人,他兴奋的一时不知所措。

刘彩芳也仔细端详了牛二宝,虽然个子不高,但模样还算过得去,没有长得像她想象的那种丑八怪。

“时候也不早了,我们早点睡吧!”牛二宝摊开了红绸缎被子,让刘彩芳宽衣解带,准备真正的洞房。

刘彩芳迟疑了一下,感觉小肚子有些胀痛感,凭多年的经验和日子的推算,应该是不请自来的大姨妈来了。

春宵一刻值千金,牛二宝有些急不可耐了。她见刘彩芳还没有动手的意思,就动手帮助她解衣扣。刘彩芳扭了一下身子,轻轻地推开牛二宝的手。用蚊子般的声音说:“今天可能要让你扫兴了!”

“怎么?你不愿意?”牛二宝瞪大了眼睛。

“不是的,只是你选的这个日子不好!”

“日子不好?这日子可是最有名气的算命先生择定的。”牛二宝肯定地说。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