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

阜哲逸给萧侧去了电话,凌晨12点,两个人坐在酒吧里。

两杯下肚,胸腔里烦躁不仅没有下去,反而有越烧越旺的迹象。

酒吧内奢华糜烂。舞池里到处是窜动的人群。

震耳欲聋的音乐声慢了下来,随即接上的是一首舒缓的曲子,霓虹闪烁。

“萧策,你说。许悠是一个什么样子的女人。”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

“今天晚上她被绑架了,可她居然还能笑着说她自己没事,分明心里怕的要死,可嘴巴上却又咄咄逼人,你说,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子的女人,分明她五年前盗走我的机密文件,可如今,她为什么在面对我的时候那么的心安理得,他许悠就不内疚吗?”

“我说,你当真不会对她认真了吧,你可别忘记了,有些人背叛过你一次,就会有第二次,你自己长点心吧,许悠就是个罂粟,你最好别碰。别到时候伤人又伤己,别怪我没有提醒你。”

阜哲逸深深的叹息了一口气,站起了身子,“走吧,我要回医院去了,你送我回去。”

“大哥,我喝酒了,你还叫我送。”

“那你找代驾。”

于是萧策一度以为不能和喝醉的男人计较这些,不然他就是那个傻逼。

但是在走到门口时,看到那边卫生巾进去的人像极了……

他突然就丢下了阜哲逸,“你自己打车回去吧,我还有点事情。”

“喂,萧策,你个有毛病的,是什么事情。”

阜哲逸摇摇晃晃的从酒吧出来,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了,街道上没什么人,冷风一吹,莫名觉得冷。

倒是忘记了,快入秋了。

灯光将他的影子拉的很长,孤零零的。

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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