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对视了好久,南星看见他在次拉动保险,连忙蹲坐在地,泪水从眼底流出。自己真的怕了,自己现在可以保证刚才拿枪绝对是他故意打偏的,如果他想让自己死绝对不会多留自己一秒钟。

男子走到南星面前提醒道“别耍花样,下次瞄准的是你的头!”

南星连忙点头,丝毫不敢忤逆他。可在下一秒自己就尖叫出声,他撕开了自己衣领的衣服,他在自己锁骨的地看来一下就放开了自己。南星现在可以保证自己的心率绝对会在120以上,自己连忙抓紧被撕破的衣服一脸戒备的看着他。

男子很是嫌弃的用自己身上的手帕擦了擦手,他的手下刚好拿着衣服从外面回来,看到这种场景一副见怪不怪的模样,很是平静的将衣服放在她的面前。

南星看见自己面前的衣服连忙拿起来往柴房里跑去,在里面找了一个很是隐蔽的地方将衣服换上,不过这衣服是民国时期最为常见的的中袖短袄,和百褶长裙。

南星换好之后打开门就看见两个人在外面等自己。南星跟随两人上了车,去了火车站,坐上了火车,可自己连这趟火车去哪的都不清楚。

南星坐在包厢里,一边吃着馒头,一边看窗外的景色。南星把对这两人的气都用在馒头上了,不过这两人还真的是有钱,火车卧铺这在当年的那个年代还真的是有钱人才能坐得起的。

南星回过头看着躺在床铺上浅睡的男人,他现在有些发热,估计是之前的伤口有些发炎了。南星对那个粗壮男人说道“他发热了,我劝你啊现在去找个手巾给他冷敷一下,不然的话我估计他等不到下车。”

那个男的看了一下自己的主子,像是赞同了南星的说法,拉开了包厢的门,南星在他走出去之后在门缝了看了他走的方向后,就将从那个受伤的男人的西装里拿去了他的钱包,他再睡之前将西装挂在了衣钩上,手枪放在了枕头下。

南星将自己事先藏好的麻醉剂放在手上向他撒去后快速的将手枪拿了出来后,快速的逃离了包厢往相反的方向跑去。南星沿着车厢跑,刚好火车快倒车站了,南星混在出站的人群里,混在人群里下了火车,混着出了火车站。

南星混出火车站之后就叫了黄包车,南星回头发现没有人跟随自己微微的舒了口气,自己打开钱包一看,里面有好多的现金,还有证件,南星拿起证件打开才知道原来他叫京墨。多么好听的名字啊,配他瞎了!

“哥,你知道如何去全州吗?”南星问道黄包车师傅

“姑娘,你不是刚下火车吗?”师傅反问道

“我不想做火车了有点闷。”南星打岔道

“那只有走水路啦!”

“能帮我送到码头吗?”南星问道

“好嘞!”

南星到了码头给了黄包师傅1块钱,黄包师傅很是感激的帮自己问了码头的小船师傅全州走不走。黄包师傅看到这钱的时候眼睛都不敢相信,自己拉一趟人才5分钱,能遇见这个有钱的姑娘自己要是能帮她安排好船,估计还能再给些钱。

黄包师傅帮着南星谈好了价钱,2块钱,黄包师傅提醒道“你一个女娃娃,自己赶路要小心些。”

南星从钱包里拿出5毛钱递给他表示了感谢。可这场面让撑船的师傅看见了,也看见她手里的钱包里有很多钱,便动起了别的心思。

南星坐在船舱里看着外面的景色,内心无比激动,不由的暗喜自己终于算是逃跑了,有言道路边的男人不要救,这轻了是李承鄞,这重了可就是傅慎行啊,

手下拿了冷毛巾之后返回包厢里就发现南星不见了,少爷也睡得很沉,当机立断将冷毛巾敷在他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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