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尽情地享受着她的美好,香甜可口的味道,让他欲罢不能。

就在他越来越难控制,伸手解她衣扣时,女人绵软的声音再次传来,“白歌,你要等我,我会来接你的。”

清晰无比,他听清楚了她的话,不止让那个白歌等她,还要去接他。

费南城眼角眉梢泛出嗜血冷光,楚千柔,你最好快点给我醒来,告诉我,白歌是谁,否则,我饶不了你。

他把她从床上拎起来,一脸嫌弃扔向角落。

晨曦熹微,天色青灰

刺骨雪风,透过窗棂吹入室内

“冷”墙角的楚千荨,身子蜷缩成一团,上下牙拼命撞击。

阿嚏

她是被吹进来的刺骨雪风吹醒的

好冷伸手一摸,四处一片冰凉,她不会就这样死在这儿吧

努力睁开眼,楚千荨伸手试着探寻温暖的地方,那抹暖意在她指尖一点点扩散,好暖、好热,尽管硬邦邦的,她还是不管不顾地把头枕在了那片暖肉上。

晕晕沉沉中,她眯了眯眼,黏稠的夜似乎没一丝光亮。

她怎么滚下床的?

楚千荨摸索着,爬上床,香软身体再次向那片暖源靠过去,觉得睡姿不舒服,美美换了个,感觉暖肉在颤动,她伸手摸了摸,指尖的热源令她涣散的意识逐渐清明,哇,她咋摸到了个飞机场啊好宽敞,好平坦,楚千荨整个小身体扑在飞机场上,惬意闭眼,再次糊里糊涂入梦

模糊意识里,好像有块炙热烙铁覆在她胸口,让她呼吸难受,伸手去抓,烙铁会动居然将她的手甩开,然后,被人整个腾空抱起,两条小腿儿在半空中扑棱,“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她听到了一抹轿滴软萌的女娃儿声音,是她的吗?

小屁屁着地,摔得她肝儿心儿都疼

伸着懒腰,打着哈欠,楚千荨揉着自己疼痛的小屁屁,从地板上站起身,眼角瞥到了喜庆的婚床,忽地,她就清醒了过来,模糊的片段从她脑子里掠过。

昨晚,那个让她舒服的飞机场,不会是费南城的胸膛吧?

她不仅袭了他的胸,还靠在上面睡了整晚,想着想着,她就红了脸蛋,红了脖子,红了耳朵,似乎全身都红艳艳一片。

费南城呢?

没在床上,难道出去了?

咣当的开门声传来,楚千荨飞奔过去,两片煽动的门板告诉她有人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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