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梦笙大惊失色,“不可能!祖母不会是这样的人!嫦儿,你......”
“怎么不可能!她又不是我们的亲祖母,自然是无所谓。姊姊你且醒醒吧!就你还单纯以为!”谢嫦不顾其他上前摇晃着谢梦笙的肩膀,想将其摇醒,“你就说走不走!今儿也是母亲让我过来的。”
谢梦笙的眼神呆滞,檀口轻颤。
谢嫦见如此就只这人已信了一半,又慢慢说:“没有人信不是你做的。他们只相信证据。你就算解释到破嘴皮也是无济于事,所以离开暂避锋芒也是好的。”
好一会儿,谢梦笙才恢复正常,但眼中依旧是明显的呆愣,“母亲如何安排的?”
“去国寺待几月。待祖母气消了,再回就是了。”谢嫦淡淡说道,将手中的包裹递给谢梦笙,“其他的都安排好了。一会儿姊姊你从西角门出去,那婆子是母亲的人。可放心。”
谢嫦看着谢梦笙离开的背影,无悲无喜。好一会儿才对暗处的一人道:“路上解决了她,别让人知道是我下的手,就嫁祸给我那位好二伯就行。”思忖片刻继续说,“我改变主意了,那丫鬟留着。如今会制香的人不多了......”
黑暗里传来淡淡地回复,很轻很轻。
次日,谢老太得知谢梦笙深夜离开谢府的消息后,除了凝眉不喜外别无其他。又叫来谢自清商议作何处理。正当二人说得热闹时候,余氏就挺着自个儿肚子厚着脸皮在丫鬟的陪同下来到素芳斋求情。
谢老太一见到这女人,冷气压更甚。瞟了她一眼肚子,“有了孕就好生待着。成日胡乱跑,没得又出什么幺蛾子。”又对谢自清道,“你那二姑娘做得事,也是当真没皮没脸,不要个名声。逮人回来是肯定,但我谢家出了这等事也是不可饶恕!不然,言官知道了你这乌纱帽怕是真的不想要了。后院子都是乱糟糟,事业上又如何安生?且不说先前宫氏出事,若有心人一查定是能出蛛丝马迹!我不管你如何宠妾灭妻,但凡事你自个儿掂量清楚。”说着冷眼看一边的余氏,“你也是没个脑子。”
“是是是,这是自然。全听母亲吩咐。”谢自清一听冷汗直冒诚恳道。
而余氏听得冷汗琳琳,不顾有孕连忙跪下,“老夫人都是奴婢的错。是奴婢没教好二姑娘。”
谢自清见余氏跪下,吓得赶紧去扶她。余氏不顾谢大爷伸过来的手,又凄声道:“老夫人二姑娘是奴婢十月怀胎所生,她这般做自是奴婢的错。求求老夫人开开恩,从轻发落吧。”
“行了,这事我不会插手。你们家的事自个儿处理,我言尽于此。”谢老太冷笑道,“朝堂之事老身一个妇道人家自也不便多说。”
谢自清听到这话,也不顾女人是否疼痛,手中加大了力气将余氏拉起,有些急眼:“儿子明白母亲的意思。余氏是深院中人见识不比母亲,有些话糊涂了,还望母亲见谅。今儿母亲说得儿子自然是放在心上。”
“我也累了,你带着她回去吧。我的话自是为你好,一个船上的蚂蚱罢了。”谢老太脸上显露出疲态。
谢自清见着恭敬地拱手后才离开。
谢老太躺在贵妃椅上假憩,脑海里又浮现出同样的一番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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