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执听到侍从回禀宴会的情况差点没被气晕。这个长宁公主可是陛下最信任的人之一,她敢这样做是不是表明陛下对自己有了猜忌?裴执想着,连嫁个女儿陛下都要横插一杠子,君王的心呐,又黑又狠。
“夫君,怎么了?”箫夫人见裴执手中端着茶半晌也没个动静,“是不是宴会出了什么事?”
“嗯,好好的宴会被长宁公主弄成查案大会。你说是不是陛下对我有了猜忌故意用这种方式敲打我?”裴执放下手中的茶。
箫夫人见状,坐到裴执身旁安慰道:“先别多心,等上朝之后看看陛下有什么反应,知道根源对症下药才能药到病除。”
“簇儿说的是,这陛下的离间计使得妙啊。但我更担心的是湫儿和一一的婚事。这事一闹,你说还有人敢跟我们提亲吗?长宁公主还让一一跟着张侍郎查周鹏远的案子……你说这……”
“不如就让一一跟着张则逸查案子,向陛下表明你绝不会跟任何一方势力勾结。但你以后在朝堂就更加困难了。”
“一一可是我们无微不至顾着长大的,怎么舍得她趟这浑水。朝中的事情实在不宜牵扯到她们。”
“她们是官家子弟,婚姻不仅由不得她们自己做主,也由不得我们做主。”箫夫人很明白自己之前的那些所谓的保护是不能继续一辈子的。本想给她们一些历练,只是拖着拖着就拖到了她们这么大,都没有放她们出去闯一闯,道,“一一和湫儿都是聪明的孩子。”箫夫人是宽慰自己也宽慰裴执。这些年,他们给了一一和裴湫足够的阳光,就算她们在深渊,那些光也能照亮她们找到前路。
“阿耶,阿娘,你们在干吗?”一一进门便见他们忧心忡忡默默对坐。裴湫知道定是宴会的事惹恼了两老,故不做声。
“不用说了,你们自己去跪着吧。”箫夫人拂手道。
一一本来想撒娇缓和一下氛围,没想到她都没有开口,直接被将了一军。
“簇儿,你这是……”
“让她们从今天开始磨炼吧!”
一一和裴湫在西院跪了两个时辰了,还没见人把她们招回去。从来没有被罚跪过那么长的时间,一一跪到直想哭。裴湫见她那样,不禁想揶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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