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月宴目露深思,她扫一眼低着头悄悄啃橘子的温南栀:“先别说这些了,南栀在这儿休息一天,明天再出院。芍药,你看着南栀把这两瓶点滴打完,晚点你回公司打个卡就完事了。这次的事,你们就别管了。也别和别人议论,尤其是南栀,知道吗?”
温南栀点点头。
芍药看出冯月宴要走,起身准备送她,一边拍了拍温南栀的肩膀:“少说,少打听,勤快,多做事。你就啥都有了。”
冯月宴看着芍药的目光格外叹息:“你有这份悟性,要是自己能做到七分,也早不是今天的成就了。”
芍药一副“饶了我”的神情:“我的老天爷,宴儿!我刚说的那十个字是这么多年我观察你得出的结论!我哪儿是那块料啊!”
冯月宴哼了一声,扭身就走:“不用送了!给你微信转了3000块钱,这两天小孩你照顾着,带她吃点好的。”
“得嘞!孩子交给我,您就放心走吧!”
被喊了好几声“孩子”的温南栀抬起头,一脸懵:她好歹也翻过年就大学毕业的人,22岁了,怎么在这俩嘴里就成孩子了。
门被关上,芍药转回身重新坐下,好像看透温南栀心思一般,说:“喊你孩子,当然是因为看着你傻啦!”
温南栀:“……”她觉得她从前认为冯月宴雷厉风行和柳芍药风情万种的观念需要及时更正,这俩真不是拿她当小傻子哄着玩呢?
芍药说:“说你傻,你还觉得冤是怎么的?我有个事问问你,你那个同学,丁溶溶,你以前的罪过她?”
说到这件事,真是戳中温南栀的痛处,前不久两个人一同来面试的情形还历历在目,转眼这才过多久?看今天在会议室的情形,连杜若都没怎么开口,丁溶溶却接连两次发难,说她们两个之间的气氛是“剑拔弩张”也不为过。
芍药见她不吭声,从塑料袋里又掏出一颗橘子,这回一边剥一边喂给自己:“看你的样子,像是自己都摸不清楚状况。说出来让姐给你分析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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