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爵光的脸在阴影中发着光,连他的声音也在发光,道:“我曾经怨恨过,可我不能一直活在怨恨里面,想通了就过了,想不通,那我就把它放下。”

文君长更加奇怪道:“那如果我要杀死你最亲近的人,你却不能对我动手,那你会一直怨恨我吗?”他的话意有所指,谈琢的脸色已经阴沉如水。

玉爵光很肯定道:“不会。”

文君长道:“难道你最后含恨而死都能放下?”这是对善良的人最大的悲哀。

玉爵光道:“如果我不能对你动手为亲人报仇,那一定是有别的其他原因,如果最后玉爵光能含恨而死,那一定是玉爵光已经对那个人动手了,只是不是那个人的对手反而自己死了,那只能怪自己没有本事,让担心他的人失望了。”

文君长手舞足蹈的拍手称快:“好一个玉爵光,只可惜你这样的人物不能成为我的朋友。”

玉爵光道:“为什么?”

文君长道:“因为如果你这样的人做我的情敌,我会一整天都睡不着。”

玉爵思颔首。

谈琢冷笑道:“一个三十多岁的老男人来追求一个比他小很多的人,说出去也不怕其他人笑话。”

文君长的脸色变成了菜色,反笑道:“那一个比她还弱小的男人来追求她,说出去也不知道谁笑谁。”

谈琢的脸色同样变得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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