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他非要效仿什么魏晋名士,每天痛饮三百杯呢!”念昔可惜刘夫子的同时,又对他这个酗酒的毛病嗤之以鼻。
“咳真名士,自风流吗!”顾春阳揉揉鼻子,转移话题,“刘夫子去后,他的家眷不是还住在这儿吗?什么时候搬走的?我父亲本来还想给他们点安置银子呢,没想到竟没找到人。”
“我哪里知道,娘亲那时候领我去乡下避暑,回来后人就不见了,说是南边的大户来认亲,将刘夫子的岳母和小女儿一并带走了,房租都没给我们结清呢!当然,我娘亲见他们可怜,也没想着要来着。”
“刘夫子生前为了赶考四处借钱,四处碰壁,没想到死后竟还有亲人上门相认,真是怪事!”
“谁说不是那!闲话不说了,春阳哥哥你快回家吧,这次你竞赛拿了第一,顾伯伯肯定高兴坏了,正等着你呢!”念昔见顾春阳的书童同文满脸焦急,欲语还休,就知道肯定是顾家在催了。
“好,那我先回去了,念昔要好好照顾自己,有事给我写信吧!”顾春阳摸摸念昔的头,像叮嘱孩子似的又絮叨了半天,才被念昔推上了马车
念昔回到家,四处寻找,“娘亲,怎么我回来没有见到王妈?她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难道气的不想见我了?”
“哎呦,王妈哪有你孩子气,还躲起来?她病了,正在内室睡觉呢!”乐享说着,脸上添了愁色。
“病了?怎么回事?难道真被我气着了?哎呀,都是我的错我去看看。”念昔一边说着一边往内室跑。
内室里的床上,王妈静静地睡着,消瘦的脸上竟还带着丝笑意。念昔有些诧异,回头看向乐享。
“你先出来,娘有事情要对你说。”乐享轻声说。
两人来到院中,一边摘着菜,一边小声说起了话。
“王妈染了风寒了吗?有没有吃药?”念昔迫不及待的问,若真是被自己气到了,那她会愧悔死的。
“不是风寒,是中风。”
中风?真被气着了?人家不都说气急了才容易中风吗?念昔想到这里,手都抖了。
“别怕,不干你的事。”乐享说着握住了念昔微抖的手。“王妈是因为太高兴了,一时激动太过,所以才”
“咱们家有什么高兴的事能让王妈激动地中了风?”念昔实在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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