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佩听得睁大了眼睛,自己的父亲果然是因为心虚和愧疚才不对,他对念昔一点都不好,想到这儿,他坐直了身子,仔细听马管家说下去。

“其实老奴早就知道大小姐他们在彭城,只不过王妈和乐氏都不想再和老爷有纠葛,因此吩咐老奴帮着隐瞒。没想到那次天桥上少爷你和大小姐打架被老奴发现了,老奴这才知道她们的日子过得艰难,为了帮他们一把,况且乐氏也有了让大小姐回来的意思,老奴这才顺水推舟,劝说着老爷将大小姐接了回来。可惜老爷只想着自己的官声前途,明面上说是接大小姐回柳府过好日子,实际上是拿大小姐做人质,以此来保证乐氏不会乱说话。”

“乱说什么话?”

“当初和离书还没有办下来,老爷就将乐氏赶到了偏院,急急的和蒋氏定了亲,乐氏那时候没有亲友相帮,为了留住大小姐自己抚养,只能签下和离书,忍气吞声的远走。唉老爷刚在彭城站稳脚跟,自是怕乐氏将当年的事捅出来。”

柳如佩听完马管家的话,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知道自家父亲自私重利,可是不知道父亲竟是个为了前途抛弃发妻弱女的无耻之徒,竟连人家的妆奁都要霸占了而今为了自己的官途还要软禁自己的女儿!这种行径真是渣透了!

马管家见柳如佩耷拉着脑袋,一脸的垂头丧气,安慰他道:“就因为二少爷和老爷是不一样的人,我才把这些事说给你听。二少爷千万不要失望,以后该怎样做,就看你自己了。”

话说完,马管家推门走了出去。

柳如佩自小就跟在蒋氏身边,做着柳如钦的小跟班,兄弟俩有什么事都是柳如佩一马当先,俩人闯了祸也是柳如钦理由多多,柳如佩梗着脖子挨罚,以前心思单纯,以为一家人吗,自然要父慈子孝,兄友弟恭,他自觉自己做的不错,可是近来却发现,还真是啥都做错了!柳如钦顾自去了定远王麾下,走时连告诉自己都不曾,好似生怕自己粘住他似的向来威严惧内的父亲原来竟是个抛妻弃子的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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