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这女人年长,又是个七拐八绕的长辈,叶灵蕖有八十种办法一招就让她躺下,哪用费这些事。

院里佟金兰气喘吁吁地往大门口跑,越着急喘得越厉害。从她的角度看不到横肉脸一巴掌打在了哪里,听到那么大一声惨叫,还以为把叶灵蕖打坏了,急怒攻心之下,一下软倒在地。

容香草两头顾不得,急得眼泪都下来了。

“姓容的,你给我住手,你跟个孩子算什么本事……”佟金兰挣扎着站起来,强说出这句话,又喘个不停。

众邻居心有不忍,又感不平,可是这次没人敢再出头说话了。

“哼,活该你个病秧子,装什么损种?你家的野丫头不知廉耻,勾结胡子把俺儿子打伤了,你以为装病就能算了?”横肉脸揉了几下手掌,缓过劲来,继续破口大骂。

“大家来看看啊,就是这个野种,仗着自己脸蛋嫩,不知道怎么勾搭上了胡子,被俺儿子撞见,又鼓动胡子打伤俺儿子,还想要俺儿子的命。父老乡亲给俺娘们儿做主啊……”

邻居们都没有动。众人虽然不敢指责她,却也没想同流合污,容老四家的和叶灵蕖这孩子谁不知道啥样?咋可能干那操蛋事?

可一个村的人不可能都让佟金兰给交下,总还有看她们不顺眼的人。这边闹腾这么厉害,早惊动了东头的不少人来看热闹了。

“啧啧啧,平时看着挺文明的,原来私底下竟然干出这种龌龊事,亏得大家伙儿还觉得他们一家人模狗样的。”

“哎,你不知道,有些男人就喜欢这调调,病西施没听过吗?”

“难怪男人不在家还有吃有喝的,原来靠的是这个。我呸呸呸……”

听着这些不堪入耳的脏话,叶灵蕖登时沉下脸来,向说话的人一一看去。所谓作贼心虚,见她的目光扫过来,一个个都往后面缩,闭上了嘴。

她转过头,直视着佟三和佟四两人,“你们口口声声说我勾结胡子,打坏了你们。可有人证?物证?”

佟三儿是个惯常的泼皮,一见叶灵蕖语气和缓,立即来劲了:“要啥证?大西山的大树林子里,你和那个胡子不知道在做什么,被俺们哥三儿撞见,恼羞成怒,让那胡子打了俺们。”

“哦。你既然都让胡子打了,那胡子长什么样总看见了吧?”

“看见了。那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男的,长着两撇耗子一样的胡子。”

“嗯,看得很清楚。既然我恼羞成怒,那我为什么不自己动手呢?”

“就凭你?如果昨天不是那胡子突然钻出来,你能逃出我的手掌心?还想打我?”佟三儿连续几句都没被问住,得意忘形之下,说漏了嘴。

“哟嗬,今天这里好热闹啊,有变戏法的来了吗?”还不等叶灵蕖继续追问,一个清亮的男子声音在远处响起。

人群再次让开一条路,一个男青年带着一个小男孩儿走了过来,正是独孤遇和独孤见兄弟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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