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卫们经过严格的培训,合格后的二十人已经大批送去洛阳那里自己背后扶持的酒楼中,还有一些安插到凉州主要的关隘境内,汉中地区也安排了几个,他们的足迹遍布于米市,布行,酒馆等,外人很难察觉。至于资金当然从仙人醉的账目中划扣,丁泽平只留了五个精锐在身边原地待命,负责内应接头和处理消息的事情。

酒楼“白云边”这边的收入还是非常可观,除了本地人爱喝,不少凉州雍州的牧民或者贵族慕名而来,丁泽平临时让两个鹰卫和掌柜挑些能手组建商队过去同部落里进行交易,一趟下来获利丰厚,一坛美酒换一只牛或者羊羔,这些异族中的首领大多爱好烈酒,人傻钱多丁泽平可是来者不拒,尽可能多让商队的换成马匹,暂时放在父亲麾下的骑兵掩人耳目。

同年的大汉朝廷中,张让等宦官势力又达到极盛,中常侍张让、赵忠、夏恽、郭胜、孙璋、毕岚、粟嵩、段珪、高望、张恭、韩悝、宁典等十二人皆封侯,贵宠无比,时人称为“十常侍”,灵帝曾说“张常侍是我公,赵常侍是我母”.于是十常侍无所忌惮,各起高宅大第,规模同于皇宫,又其父兄子弟出任州郡牧守,残害百姓,贪暴胡为,无人敢问,天下怨声四起.

想起来光和六年,也就是一年后即将爆发的农民起义丁泽平一阵头疼,他曾经也幻想过匡扶社稷,为民除害。可现实总是很残酷,大汉已经病到骨子里了,就是去洛阳检举张角的祸心也是人微言轻,皇帝和官员根本不会相信自己的一面之词,并且张角弟子马原义在京都还有不少信徒,相信自己敢说出来指定被这群疯狂的教徒给“咔嚓了”。

丁泽平是一个缺乏安全感的人,在他预知未来的暴乱后这种不安总是若隐若现的浮现出来,为此他决心开始屯粮,其余的鹰卫护送商队一部分人抽身出来去荆州,冀州和徐州,兖州等地采购粮食,出发行一行人被告诫要用不同的身份来办以免动静太大被人怀疑。

来来回回两趟下来也把钱财差不多花了个精光,不过相信不久就能赚回来,所以丁泽平并不吝啬大额的花销,反而心中有粮干事不慌让他足够安慰,这个秘密行动直到黄巾起义爆发前才逐渐废止,而储粮地点的选择也是隐匿,被丁泽平视为高级机密。

有了自己的小势力后,丁泽平就不得不考虑功名问题了,在哀求父亲为自己举个孝廉后,也算拿出去可以撑个脸面。

虽然说可以花钱买个大官,但考虑到一个好的名声对争霸之路大有裨益,思前想后便有了拜访名师的想法,丁泽平在脑海中一遍遍的筛选着合适的目标,终于有了属意的人,扶风马融。

他的弟子一个是北海人郑玄郑康成,东汉著名的古经文学大师,一个是当朝将领卢植卢子干,曾大破黄巾主力,也是郑玄的同门师兄,老家在当时的涿郡涿(今河北涿州)人。

两个徒弟都很厉害,名师出高徒,马融教书育人的功底可想而知多深,这也是丁泽平十分钟意的原因,当然也有一点小私心,以后依靠他们两人的帮助会相对容易崛起。

不过在派人几方打听之下有些失望,据说马融年事已高,几年前已经不准备收亲传弟子了,丁泽平可不会轻言放弃,“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古人诚不欺我这句良言事后证明还是有些道理的,于是丁泽平便向父母亲如实说出自己的想法后,都对他求学的积极举动表示很是支持。

此时的丁原刺史却在为县衙里的一件案子愁眉不展,事情还要从几日前说起,当下面的上党郡属官张县令汇报过来时不少百姓怨声载道,却苦于又短时间查不到凶手,不得不向上级求助。

一个有点姿色的民妇泪流满面,在县衙外击鼓鸣冤,惹得堂外围观的百姓一时议论纷纷为她喊不平,恳请为她主持公道。

30多岁的民妇刘月娥哭诉:“公婆去世早,丈夫长年在年在外经商,家中只有我和小姑相伴生活。昨晚,我去邻家推碾,小姑在家缝补,我推碾回来刚进门,听着小姑喊救命,我急忙向屋里跑,在屋门口撞上个男人,厮打起来,抓了他几下,但我不是他的对手,让他跑掉了。进屋掌灯一看,小姑胸口扎着一把剪刀,已经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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