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受得伤很轻,在师父的精心调理下,不足三日便痊愈了。只是心里的郁结却挥之不去。

他苦寻不得的瑶妹妹,竟然一直就在他的身边。而且,因为灭族一事她对他有所怨言。

疗伤的这几日,瑶妹妹来过一次,将一盒亲手调制的疗伤膏药给了向云,问了问伤情的恢复情况便走了。

隔着帘子,他听到了瑶妹妹的幽幽叹息,尽管很轻很弱,但掺杂在里头的担忧和纠结他却听的出来。

因为家族仇恨,她与他,再也不复当年的兄妹情分了!

窗外的阳光透过窗台照射在他的脸上,他怔怔的盯着房顶,出了好一会神。他内心里有一股替她报仇的冲动,但她的仇人是她的亲生叔父,又调教了她许多年,不知眼下她是怎样的想法?况且,她对他,也许并不完全相信!

——

因为开明兽发怒一事,依依内疚了好几日。若非她去秋韵湖游玩,也不会让大师兄无故受伤。

只是开明兽为何会被惊醒?她只是聚了股灵力,在湖水里漾起了几波水纹而已啊!

素日里,同门经常去秋韵湖游玩,师兄们甚至在秋韵湖上练过功,师姐也经常去湖边浣洗衣物,开明兽从来都没有苏醒过。

据师父说,就是她在水里漾起的那几波水纹里所带的微弱灵力让开明兽苏醒了!她的体内,带有让开明兽发狂的灵力,所以,以后未经允许,不得私自再去山下游玩!

除了去了趟师父那里,她仍是跟着景渊训练。

只是在训练时她经常不由自主的出神。她体内带有让开明兽发怒的微弱灵力,难道她当真是莲花仙史?

这一日午间,在书悦斋用功,她又出神了。

景渊半坐在她身旁,侧头望她,“想什么呢?”

她一怔,“……没有啊,我在认真看书。”

“一页书你看了半个多时辰。”

依依看了看手里的书简,还停留在她初来时翻到的那一页上。连忙翻到下一页,佯装认真看了起来。

景渊失笑:“有心事?”

她心虚的摇了摇头。

“那我问你,凌欢草的习性,是什么?”

凌欢草的习性?

“就在你刚翻过去的那一页,你不会告诉我,你没记住吧?”

确实没记住啊~

“师父说开明兽发怒,是因为我体内的灵力。难道我当真是莲花仙史?”

景渊诧异的望了她一眼,关于这件事情他也有很多的疑问。

“不知为何,自从凌虚上神笃信的将我认作莲花仙史以来,我经常有些恍惚,好似我当真就是莲花仙史。但我一点关于莲花仙史的记忆都没有。难道是被抹去了?”

景渊瞳孔一缩,“或许,你可以去问问你最信任的人。”

“最信任的人?”

依依说完,忽然感觉气氛不对。师兄这是又要旁敲侧击的问关于紫逍玉的秘密了。

“那个秘密我守的很苦。特别是当我得知那个秘密或许与你母妃失踪有关之时。”歉疚的望了他一眼,“师兄,对不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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