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年对晋王下了情蛊,蛊虫需要吸食蛊师的心头血,所以你也不是得了什么寒疾,只是因为养蛊让你气血不足,体寒虚弱。而你现在又对太子下蛊,同时养两只蛊虫更是让你病弱单薄的身体难以支掌,所以才会被蛊反噬。我猜的对吗?”李云初大概猜出所有事情的缘由。

半晌,两两相对无言。

在李云初以为她不会承认的时候上官焉开了口。

“对,你都猜对了。”有些事情一个人压在心底太久,无人说不能讲是很难受的,现在可以对她宣汇倾吐,上官焉觉得算是件难得的好事。

“你才震八方,貌惊天下,还怕得不到一个男人的喜爱。”李云初不是很明白这一点,有才有貌还有好的家世,上官焉是含着金钥匙出身的,羡煞天下多少女人。

上官焉瞥了她一眼,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轻声笑了一下,“别人有的自己没有的,永远都是最好的。”

“这句话倒是没错,那么你两年前就会蛊术了,是谁教你的?”李云初又问出了这个问题。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说的话外面有一人会信吗?”上官焉深吸了一口气,抹掉脸上的泪,“试问一个臭名昭著的王妃,一个品德贤良的太子妃,大家会相信谁。”

“唉,我们姐妹情深,我怎么会真的把姐姐的事说出去,今天来只想知道背后的人是谁,心里有个防范,不然有一天被人杀了,还不知道是怎么死的。”李云初心里冷笑,就是因为知道没人信自己,她才这么肆无忌惮地承认吧。

“留着你还有大用处,现在不会有人杀你。”上官焉掀开锦被准备穿鞋下床。

“可我差点就被你害得五马分尸了。”李云初挡在她面前,怎么大家都这么说,自己到底有什么用处,对那位素未谋面的太皇太后,对那位背后不知名的主谋,她一个孤苦无依被王爷嫌弃的女人到底有什么用?

“你不是还没死吗。”上官焉推了她一下,“请让开。”

李云初突然出手扣住她的肩,直视着她问:“义父知道你会蛊术吗?”

“不知道。”

“那当年究竟是谁叫太子去上官府后花园的?”

“这个不是应该问你么?”

正在这时,一股焦糊味蔓延而来!

李云初连忙看向门口,一种不安从心底升起。

不明液体已经从门缝四面八方漫进寝殿。

火,顺着液体流动的方向,到处舔舐着轻纱薄帐。

“怎么了?”上官焉花容失色尖叫,鞋子都没来得及穿上,就冲向大门,“紫娟,紫娟……”

李云初一把拉住她,“大门已经被火包围了,你想死吗,从窗户出去!”

说完拉着上官焉向木棂雕花窗跑去。

四周的温度不断升高。

窗户四周也有黑烟涌入,看来火势不小。

上官焉伸手过去推窗,“啊!”右手马上被烫起了水泡,却还是继续拍打着窗大叫着,“怎么打不开?有没有人?救命啊!”

“别推了,窗子从外面锁上了!”李云初阻止了她继续推窗的动作。

“怎么会这样?紫娟!紫娟!有没有人!”上官焉第一次这么失态,披头散发,打着赤脚,右手起了水泡,但她都顾不上了,她可不想烧死在火海里。

“给我闭嘴!这还不够明白了,就是有人故意放火,想烧死我们。”李云初把她拉到床榻那处离火势远一点的地方,问道:“蛊术是紫娟教你的!”

“你怎么现在还问这个?快想办法出去,我不想被活活烧死。”上官焉看着已经撩到书架那里的火舌,吓得声音都变了。

“这火可能就是她放的,烧死我俩,谁也不知道她会蛊术的事。”李云初一边说一边想办法,四处寻找着可以用来逃生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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