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预料中的事儿。
也就是白晚秋这个没脑子的才会这种时候去看望晏景桓,说得好听是去探病,可是在晏景桓那种人的心中,不就是去看热闹的吗?
晏景桓不会给任何人看到他虚弱的样子,他是将军,心比天大。
在晏景桓的心中他绝不会永远都是将军,他想要的不只是这个地位。
不过按照白晚吟的记忆,晏景桓是喜欢白晚秋的,白晚吟还以为晏景桓对白晚秋多少会有些不同,可现在看来,晏景桓这种人对谁都是一样,一视同仁。
他的规矩没有人能改变。
白晚吟嗤笑一声,“就看白晚秋对晏景桓的执念能有多深了,不过他重伤昏迷是不是真的啊?”
她总觉得晏景桓应该不会这么简单就落于下风。
晏景桓有多少能耐,她是知道的,这世上没有几个人能算计的过晏景桓,谁能让晏景桓在前线吃亏呢?难道对方真的这么厉害?
回到房间里,白晚吟的长发已经不滴水了,银杏帮她把床铺好,对白晚吟说,“小姐,初谣给您做了碗姜汤,驱驱寒气。”
白晚吟看了眼桌子上的姜汤,皱了皱眉,她最不喜欢吃姜了,什么姜汤之类的她都不喝,初谣是好心,可银杏端过来的时候,白晚吟还是往后躲了躲,“你,你先放下吧,我待会儿在喝,等头发干一干的,你去休息吧。”
银杏有些不信任的看了白晚吟一眼,碗放在桌子上,银杏离开前一步三回头的对白晚吟说,“小姐你可真的要喝啊!不要骗我!”
白晚吟摆摆手,催着银杏离开,“是是是,我会喝的,快去睡吧。”
理所当然,白晚吟肯定是……没喝的!
结果也不出意料的发了热。
白晚吟坐在马车里身上披着毯子昏昏欲睡,王叔将马车赶得很慢,让白晚吟可以靠在银杏的肩膀上休息一会儿,昨儿个晚上白晚吟把姜汤顺着窗户倒了出去,天儿还没亮她就开始鼻塞头疼。
银杏摸了摸白晚吟的额头,“有些热,小姐你肯定没有喝姜汤!初谣都说了,她在姜汤中放了驱寒的药材,你喝了不可能病的!”
白晚吟倔强说,“我喝了。”
红叶和银杏都是不相信的样子,红叶埋怨银杏,“你也知道小姐不喜欢喝姜汤,肯定会倒掉的,你怎么不等着小姐喝完了再离开呢?你没准备蜜饯?”
“大晚上的吃什么蜜饯嘛!你忘了小姐睡前不吃东西的!”银杏也怪自己粗心,忘了这一茬,但还是没好气儿的顶了回去。
眼看着俩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就要吵起来了,白晚吟有气无力的说,“病的是我,你们这么生气做什么?不严重,回去之后喝药就好了,今儿个是重要的日子,不能没精神,你们安静会儿,让我休息下。”
白晚吟一路上都在睡觉,她坐着自己的马车跟在最后面,前面两辆马车,第一辆里面是白宿和老夫人,第二辆里是杨柔和白晚秋。
照理说,杨柔是续弦,而白晚吟则是白宿正妻的女儿,她是正经身份尊贵的嫡小姐,应该在第二辆马车的。
如今这样乘坐马车,谁都看得出来白晚吟不受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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