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这位成少爷没有其他的本事了,他既不会当朝做官,也不会商界拼搏。

完完全全就是被家里人惯坏的大少爷。

这样的一个人,在外应该不会有什么仇人,反而应该有很多朋友,虽然只是酒肉朋友,却也不至于是要成暄死的,他们会希望成暄好好活着,多活几年,好让成暄多为了他们花钱。

一定不是男人做的,问题一定出在女人身上。

可就在看到成暄的尸体时,白晚吟一瞬间想到了什么东西,仅仅是一瞬间,一闪而过的思绪就这么划了过去,再想找也找不到了,方才白晚吟蹲在树下。

不光想了前世有没有人跟她说过百盛节的事儿,还想了她那一瞬间没抓住的思绪究竟是什么。

是成暄不对劲儿?还是他身边不对劲儿?是那群看着尸体的人?

白晚吟突然抬了头,静静的看着琉璃灯盏,口中喃喃的说,“难道凶手就在当时赶到尸体旁的那群人中?”

不光白晚吟一个人这么想,在衡屿与容景送白晚吟回去之后,俩人回到看台上。

这会儿看台上已经没有什么人了,如果说没有出这件事儿的话,现在肯定是灯火通明,恨不得喝上三天三夜不醉不休,可是这会儿,只有零星几个看台的灯是亮着的。

容景一眼扫过去。

有几个看台里面的人是负责这次案子的,比如大理寺少卿,礼部尚书等人也在帮忙。

另外有些看台是喝酒的人,却不敢大声取乐,只能几个人凑在一起默默地喝,说道激动的地方,声音一高上来,又立刻被压低了。

“仵作明日才能来,今儿个是看不出什么了,我总觉得白晚吟似乎想到了什么。”衡屿说。

容景也这么觉得。

当时看见白晚吟蹲在地上,他以为白晚吟只是不舒服,毕竟白日还在发高热,这会儿虽然是退烧了,可还是要注意的,她又不爱喝药,晚上这一顿肯定会偷偷倒掉。

不由得,他的思绪就飘远了。

直到马啸声传来,容景才收回思绪,看了看被几个人牵着的马,都是从马场里放出来的,夜猎的时候用到了很多马匹,这会儿都要慢慢收回去。

马?

衡屿说,“这么大的一匹马想要毒死要用的药量,一定要比毒死一个人多,但问题就是,那人怎么确定,她下毒的马就一定是成暄乘的那一匹呢?”

虽然当时他们没有注意,成暄的马是不是自己挑的,但马场中的马样子相似的这么多,每个人都是随便挑一匹看得顺眼的,带着自己的马来吧?

估计成暄这种人,也就是手下随便给他牵来的。

对,成暄的手下!

“成暄这种人应该很会发号施令吧?”容景说。

衡屿挑眉,“发号施令?在皇上的面前谁敢发号施令啊?”

“不,我的意思是……他应该会有很多手下,不管是成厉生给他安排的侍卫还是自己找来的跟班,一定会有很多。”容景说。

他这么一说,衡屿倒是想起,“在成暄死后到现在,也只有成厉生和那小妾哭过,其他的人根本就没有出现,你的意思是,少了一个人?”

“明日问问看,成厉生能不能活过今天还不见得呢!”

就在容景喝了半杯茶,准备回去整理手中的消息,顺便休息时,突然看到一群人朝着后面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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