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能给你家小姐喝寒山翠竹呢?”容景语气严厉,从白晚吟的手中将茶杯端走,放在桌子上。
红叶愣了愣。
行宫的茶叶都是从皇宫中带来的,都是极好的茶叶,虽然现在他们音华苑的茶也不错,但寒山翠竹也是没见过的,红叶这两天给白晚吟沏的都是这个,也不见有什么问题。
她不知容景是什么意思。
连衡屿和容宪那边都停了下来,朝这边看着。
红叶被吓的眼眶都红了,还以为是自己做错了什么,慌忙就要下跪,被白晚吟一把拉住,她也疑惑的看了容景一眼,“怎么了?我这几天喝的都是这个,你骂她做什么?”
白晚吟心疼红叶,与容景说话的语气也高了些。
容景只是情急,没想到这丫鬟就被吓哭了,白晚吟护犊子自然不会给他什么好脸色,容景叹息一声说,“你不要喝这个,你去沏一壶艳阳春来。”
红叶不敢耽误,立刻出去了。
白晚吟还是不明白,瞅了一眼桌上的茶杯,难道是里面有毒?不可能啊!他们喝的茶都是一个茶壶里面倒出来的,她刚才还看见容宪喝了,不应该是有问题的。
“哦,原来白小姐居然是阴寒体质吗?体制性寒的确是不该喝寒山翠竹,艳阳春就很好,养气血的。”容宪从容景和白晚吟之间的接触中,看出一些端倪。
“啊?我……”白晚吟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体制,什么茶好喝就喝呗。
在庄子上的时候像喝茶都不见得能喝到,平日里有些高茉就很好了。
衡屿笑道,“瞧瞧你,把晚吟的侍女都吓哭了。”
“我,我不知道……”白晚吟看着容景,刚才自己的语气的确是不好,她见不得别人委屈红叶和银杏,尤其这人是容景,她也的确是放肆了一些。
容景说,“罢了,你们快说。”
他不悦的看向衡屿,似乎在埋怨衡屿居然到现在还没说完,他应该是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做,衡屿没想到矛头又转回了自己身上,轻咳两声,继续跟容宪说现在的情况。
得了容景的威胁,加上方才其实也说到末尾了,左不过一炷香的时辰,容宪就把现在的情况都搞清楚了,他点点头,心中所想是成暄的事儿,若有所思的目光却轻飘飘的落在白晚吟身上。
此刻,白晚吟如愿以偿的喝上了艳阳春,这种茶的香气与寒山翠竹完全不同,喝下去后,瞬间就暖了身体。
发觉容宪的目光落在白晚吟身上,本人还没有什么感觉,容景却已经冷了脸,“五弟既然已经知道了,那之后我们就分开查,如同父皇说的,谁查到便是谁的功劳。”
“我也不是想跟四哥抢功劳。”容宪轻笑一声,收回目光。
他知道容景对自己是有敌意的,但是在宫中低头不见抬头见,就算是有敌意,容景也隐藏的很好,今儿个是怎么了?丝毫不掩饰,完全的暴露了出来他对自己的不满,语气中的冷森完全遮盖不住。
当白晚吟轻轻去扯容景的袖子时,容宪发现容景侧头过去后的目光有了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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