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晚吟听到容景同宓妍和离的消息后,手上拿着针刺到了手指头也没有痛感。她逼问着银杏:“你刚才说什么?”

银杏注意到了她的手指头被针线刺到,冒出了豆大的鲜血,正想要先帮她止血,可白晚吟紧紧抓住她的手,一直重复着刚才的问题。

为了安抚她的情绪,银杏把刚才自己听到的消息重复说了一遍,这一遍也说得更为详细。

“昨天晚上是洞房花烛夜,可王爷却让公主的下人燃了迷香,让她晕了过去自己一人睡了一个晚上。王爷后来也没有去婚房……两人昨日刚新婚,今日便和离,我担心公主会成为全京城的笑柄。”

但大家都知晓,宓妍的性格和以前的建宁很像,都是一样的心高气傲。

窗外的天空暗沉沉的,看起来像是要下大雨的模样。白晚吟心里不免担忧。

马车慢悠悠地走着,阿陆也不知道自家主子今天的心情到底是好还是不好。今天早上刚敲过三更的梆子的时候,慕容泽就把他揪起来了,说是要去练武,让他当了人形靶子当了整整两个时辰!

然后慕容泽便说待在府上很闷,要出来走走。便拉他当了车夫,这一天都在漫无目的地在大街上逛着。

这一路上慕容泽看到有什么新奇的玩意就买下来,甚至还会买些好吃的烧饼糕点给他吃,还带他去了京城里有名的天香楼吃饭。那烧鸭吃得他直流口水。

可现在夜幕已经慢慢降临了,天色完全黑了下来,不远处还响起了闷雷的声音,看起来这天气像是快要下雨了。可是慕容泽还没有一点回府之意,让他着急得感觉自己的心像是被人拿到油锅上去煎炸了一番。

他再次尝试开口:“公子,我们还是快些回府吧,快要下雨了,我们再不回去……”

“你今天怎么那么多话?天要下雨便让他下呗,我又拦不住。”慕容泽的声音从车厢里透出来,一听那慵懒语调,阿陆就知道此刻慕容泽一定是单手撑着下巴半躺在车厢里惬意地小憩着。

而自己可就累惨了,给他当了一日的车夫。这会儿还要继续赶着车子。

“那公子,我们接下来去哪里?”阿陆手持鞭子,无奈地叹了长长的一口气。

“去喝酒吧,翠香楼的酒也不错,就去翠香楼吧。但听说南央阁的歌舞也不错,不如还是去南央阁吧?”他已经去过南央阁好几回了,算是那里的熟人了。

“是,公子。”阿陆按照吩咐,调转了车头,马儿踏着步朝新方向走去。

越想今日所发生的事情阿陆便觉得越不甘心,便开始絮絮叨叨道:“公子,你今日举止很奇怪你知不知道?你昨天晚上还抱着酒坛子喝醉了,嘴里呢喃着什么白……白什么舞,我不记得了,你该不会是喜欢上南央阁的那个舞姬了吧?”

他不知道那日表演白纻舞的女子正是宓妍,只知道慕容泽爱歌舞成痴,因此也是京城里出了名的“花花公子”。但慕容泽去青楼这些烟花场所,大多都是冲歌舞而去的。

慕容泽声音略有些不耐烦,“让你去南央阁便去南央阁,你怎么那么多话?还是你是主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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