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如此。”江山抬眸,看着白泠影。她没有在自己面前隐藏,本意怕并不是要跟自己坦诚相待什么的,莫不是有求于自己?

江山还是在白泠影的眼神中捕捉到了一丝犹豫,又似乎带了些羞愧之色。

“冷影姐姐有事不妨直说。”

白泠影蠕动了一下嘴唇,终于缓缓开口:“我还有个妹妹。”

......

近几日来,夜如歌和曲弋两个人还是像往常一样隔日来一次,只不过是在每次发作的前一日来,忽忽悠悠过了一周以后,江山终于坐不住了。

江山拿出首饰盒,巴拉巴拉数着这几日坑到的银票,还是不够赎身。一时间,竟是不清楚到底是买下自己初夜的人太豪爽,还是她坑的钱不够多。

夜如歌是把钱咬的死死的,每日给的跟第一日给的一般多,多了一分都没有。加上江山请了个坐诊大夫,每日出去要打点的后院下人,来来去去花的也是不少。

但白泠影那妹妹的病,还有秦枫的病,一天都拖不得,但她却还没有能让自己治好她们又能全身而退的办法。

“水棂,安王来了!”轻月探出头,唤了一声坐在梳妆台前发愣的江山。

“哦好。”

江山起身,背上自己的布包,拉着轻月进了安王所在的雅间。

每次江山进去,为了防止那些经常跟着安王的什么眼线看出什么,都会待上轻月。过了几次,轻月也适应了江山特殊的“治病”方法。

“你过来。”

“轻月姐,叫你过去呢。”江山似乎没听懂一样,怼了怼轻月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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