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喜前面带路,凤耿,楚王与墨尘轩一番辞别后就去找凤蝶儿了。

在欢喜关上房门的那一瞬,墨尘轩犹觉得楚王回头看过自己,但又不是很真实。

楚王是驻足回过头,但却是一瞬间,从现在开始墨尘轩被楚王化为了危险人物之列!

凤蝶儿被带回后,鉴于她的所作所为,也没让马御医为她把脉,按欢喜的话说,就该让她受些罪,但欢喜不明白为何王爷要把她安排在西厢房中,而不是把她随便丢在旮旯里,直到凤耿的到来,欢喜才明白实在是凤蝶儿身份不简单,但那又怎样,祈天国还轮不到她胡来。

凤耿见自家小姐是被安排在厢房中,而不是被软禁遂放下心来,可是当她真正见到凤蝶儿那刻她就后悔了。

为何?

凤蝶儿还是那身黑衣,但经过那场混乱早已破乱,头发散乱着如同此时凤蝶儿的睡姿,一看就是被粗鲁的随便一扔在床上,连个被子都没盖好。

绿竹早已心疼的扑了上去,扯过被子裹好凤蝶儿。

凤耿脸色大变,指节捏的啪啪直响,老凤主心疼的小姐还没受过这样的苦,这逍遥王太过份了。

这是凤耿认为眼前的一切都是逍遥王为了报复小姐所为!

“小姐,你快醒醒,不要吓绿竹!”绿竹也认为墨尘轩对凤蝶儿动了私刑,才会造成凤蝶儿沉睡不醒,焦急的摇着凤蝶儿,大声呼唤道。

欢喜早就听见凤耿发出的声音,但凤蝶儿身上所受的伤都与自己主子无关,相反的凤蝶儿能捡回条命好好的睡在这里,还是自己主子的功劳,瞧这几人的反应,王爷就不该救下她。

“你家小姐只是睡着了,没什么大问题!”欢喜实在见不惯绿竹话中有话的骂自己王爷,出声假意安慰道。

凤耿突然揪起欢喜衣领,大喝道:“你家王爷就是这样待客的。”凤耿这次出来不仅没完成任务,还没能查到幕后黑手,正一肚子的火,又遇到凤蝶儿这一出,早已忍不住出手。

欢喜被勒得脸红脖子粗,一个劲的使劲拍打凤耿提着自己的手。

因凤蝶儿是个姑娘,楚王不方便进来,就在门外等候,希望凤耿能顺利带走凤蝶儿,自己也好离去,不想片刻后,听到屋内又哭又叫的,心底狠诅咒了一通墨尘轩还是进了屋内。

正好看见凤耿暴怒的一幕,欢喜虽然不是楚府的奴才,但好歹打狗还要看主人,何况你凤耿还在祈天国的地盘上,哪容得你如此放肆。

楚王一个掌风过去,凤耿被迫放开了欢喜。

欢喜跌坐在地上,一脸涨红,翘着兰花指,指着凤耿咳个不停。

凤耿怒视向楚王正要与他对上,绿竹怀中的凤蝶儿晕乎着醒了过来:“凤将军,我在做梦吧!”

眼看着凤蝶儿又要闭上眼睛,绿竹急得在她手上狠捏了一下大叫道:“小姐,这不是梦,谁把你欺负成这样的!”

“哎呦!”凤蝶儿不知何来的力气,一把掀开绿竹:“绿竹你属狗的!”睡意一下全无。

“小姐,你没事吧!”绿竹再次抓住凤蝶儿道。

“有事的是我!”欢喜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但却破败如锣。

凤蝶儿寻声一看,疑惑中突然惊喜到:“我认得你!你是我未来夫君身边伺候的奴才。”

欢喜想来把毒药,毒哑凤蝶儿。

绿竹想找个地缝钻下去。

凤耿脸更黑了。

楚王等着看好戏!

“小姐,你身上的伤…”是逍遥王…,凤耿黑着脸问道。

“我身上的伤没事,我夫君呢!!”凤蝶儿四下寻找墨尘轩,这才发现自己已被送回房中,用脚趾头想也只有墨尘轩能这样周到的安排。在心中又为墨尘轩加一分。

“小姐,你身上的伤到底是怎么来的。”凤耿不甘的问道。

“凤蝶儿小姐,请你实话实说,不要诬陷了逍遥王!”楚王故意提起墨尘轩。

“对!凤小姐你可要说清楚,我家王爷可为了救你还躺在床上起不来!”欢喜替自己主子不值。

“你说什么!”凤蝶儿一听说墨尘轩伤的如此严重,顾不得房中这些人立刻站到了地上:“我夫君怎么了?”

凤蝶儿站起来后,满身的凌乱不堪和淡淡的血迹便毫无遮掩的呈现出来。

楚王侧身看向一旁。

房中其实就楚王一个真正的男性,欢喜当然不算了。

“小姐,你何来的夫君,老凤主怎么都不知道。”凤耿见这样无理取闹的凤蝶儿,便抬出老凤主来,让她能清醒清醒,小姐在来凤国是个特殊的存在,但说白了离了老凤主她什么都不是“你身上的伤到底是怎么来的!”凤耿再次问出口。

老凤主就像一计毒药,凤蝶儿立刻收敛了所有,正视凤耿的问题肯定的回答道:“我也不清楚他是谁,他自称自己是始祖,但悟空住持又说他是假的,最后我也分不清!”

“你可曾看到他的面目?”凤耿似乎有些急迫,紧接着问出口。

凤蝶儿回忆着摇了摇头“对了,当时楚王也在的,还与他交过手。”

凤耿瞳孔一缩,难道自己看到的那人也是假的,不可能啊!

“凤将军这点你放心,我可以做证伤凤小姐的的确是假始祖,最后被真始祖所伤。”虽然楚王还恨着始祖,但这有关乎灵云寺的清誉,自己还是有必要解释一下。

凤耿想立刻结束始祖的话题,因为她突然发现,以那人的本事他很可能发现自己一行人到过禁地,不知接下来他会不会在无声无息中取下自己一行人的性命。

屋内本无风但凤耿却觉得自己脖子发凉!

“凤将军,这下你该相信凤小姐的伤与我家王爷无关了吧!”欢喜带着些许讽刺道。

“那为何不叫人为我家小姐看伤,还有我家小姐衣衫都这样了,为何还没换?”绿竹不甘的回击道。

对个和自己一样的奴才,欢喜也用不着客气,尖着公鸭嗓挺高胸膛道:“哼!这寺里现在除了你们是女子外还能找到其他女子?你家小姐又昏迷不醒,难道要让马御医为你家小姐细看,最后被你家小姐收为“小妾”,还有我们可不敢为你家小姐换衣服!怕你家小姐妾收不过来!”欢喜着重加大小妾的音量。

“你…你…!”绿竹指着欢喜,却气得说不出下文。

“还有我家王爷的正妃,那是必须得经过皇上同意才能做数的!”欢喜故意咬重正妃二字,明着说与绿竹听,实则说给凤蝶儿听。

在场的人除了凤蝶儿没谁听不出欢喜话中的讽刺。

“绿竹!不得放肆。”凤蝶儿看不下去出言打断这场争执。

“咳咳咳!”事已到这步,很多事也不必在口角上争论,也没什么能隐瞒的,比如凤蝶儿身上的伤大部分是悟能所为,但凤蝶儿当时到底有何不纯动机,没人能说的清楚。既然凤蝶儿都不追究悟能大师,外人更不会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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