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笑,是一种嘲讽,对自己和对他人的一种嘲讽。
活着,原来也有人期盼,但却是一种她的折磨和他人的享受。
人间的辛酸苦辣,她一一体会,也一项项的坚持过来,
缓缓睁开疼痛的双眸时,看到的是几名男子在床榻前的守候,虽经历太多的事,却还是将冷姝月吓了一跳。
以为还在睡梦中,忙又闭上双眸,再次睁开,却发现那一个个冷漠的身影不曾离开:“你们在此作何?”一幕幕回想起来,如此也无任何不妥,她是血影阁的妖女,会有健壮的侍卫守候也不足为奇。
更何况,那个男人,又岂是怜花惜玉的主,自然不会派了侍女前来守候。
“怎么?你能活着,第一句话不应该是谢谢么?”随即,一个藏青色的身影上前,倨傲的看着床榻上脆弱的人儿,冷漠的再次开口:“还是说,你并不想活?”
冰冷的声音响起,惊得冷姝月顾眸相看,果然,是他。
男人一看冷姝月冷情的眸子,似乎很满意她的反应:“我问你话。”很明显,他为人骄纵,不允许任何人漠视他的言辞。
“想。”
“很好。”男子看了她一眼,不待冷姝月有更深一层的想法,他便开口说道:“你若在我的府里,我劝你最好不要有离开之心。”
再一次,冷姝月心惊,没想到自己刚要想的问题,他竟然已经指出:“自然不会。”心下虽然大惊,脸上却并无任何动静。
“那就好。”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男人便领着众人一并离开。
整个房间只在刹那间,便只剩下冷姝月一人,静悄悄的。
冷姝月这才有空打量房间,此处似乎还不错,熏香,壁画,屏风,应有尽有,倒是很别致的一间房子。
这些,不是她所要在意的,她所要了解的是,自己所在位置。
起榻而行,很意外的,身上竟然没有过多的疼痛,可见男子用药极为讲究。
行至门口,竟然没有任何人看守,颇为惊讶男子的大胆,随即又想想也没什么,那般霸道的男人,自然是信心十足,才能这般大胆。
出门,是一池小小的荷花,此时正值春日,并无花苞,反倒是卷起了几片嫩黄的荷叶,偶尔飞过的一只蝴蝶,却也亭亭玉立的站于荷叶之上,颇为画意。
没有过多在意,冷姝月只是大致的出门,从回廊上走了不远,却发现整个府邸抬眸望去,绵延的房屋竟然没有尽头,心下暗叫不妙。
以免男子怀疑,她只是稍稍打量了府邸的大致,看到自己所在的院落不远处,有一处小小的假山,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反倒是回了房间。
在府里的几日,男子不曾过来,每日膳食,自有下人送了前来,她只需安心食用。若在以往,她自然会格外小心膳食,如今她没有办法,因为出不了府邸,死活也掌控在男子掌间,也就无需在意这些了。
来了这么些日子,她只说过一句话,便是问送饭的人这里是何处,但她却发现,原来人竟然是哑巴,甚至连她的话都听不到。
当时冷姝月颇为不解,也不曾继续提问。
反倒是那名女子张开嘴巴,她才震惊的看见,原来,那人的舌头,竟是被人狠狠的割下,半截的舌头在唇间,看着分外骇人。如此,也就可以知道,女子的耳聋,也是他人故意为之了。
虽知道男子的狠毒,但看到如此一幕,冷姝月还是不由得浑身发冷,为着自己心里的打算,她颇为忧心,却也没有任何办法,她必须回血影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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