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玩意?
这个问题让关月宁一改笑脸,蹙了蹙眉,“他为何会在儿子宫中过夜,母后为何要这样问?”
太后尴尬地晃了晃眼神,干咳了一下,“……有人看到他昨夜在宁静殿中给皇上更衣,哀家只是觉得奇怪,那么晚了,西门羽佃为何还在皇上寝宫之中?”
有人看到西门羽佃给她更衣?
呃……
大约是昨晚西门羽佃帮她清理伤口的时候被人看到了?
被谁看到的?
难道太后还在她身边安插了眼线!
不应该啊,她身边都是西门羽佃的人,即便他们看到了什么,也不可能去给太后通风报信。
还有,太后这么问……
该不会是在怀疑她和西门羽佃有基情吧?
思及此,关月宁略有些无语地抽了抽嘴角,而后又重回淡定,自然微笑道“哦,那是因为儿子昨日在靖王府受了点小伤,西门爱卿只是在御医来之前帮朕清了清伤口,后面御医来了,他便走了。”
“是这样?”太后面色似有一瞬放松,微微松了口气……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既然御医都去过,想必应该没发生什么,还好宁儿不是断……
“等等!宁儿,你刚才说你受伤了?”太后翻过闷来,眼色又有些焦灼,“伤在哪了?要不要紧?”
为了证明她和西门羽佃没有搞基,关月宁故意撩起袖子给太后看了看手臂上包扎好的伤口,“没事,就是手臂这处剌了个小口子而已,母后无须担心。”
太后一看她真的有伤,虽然十分担心伤势,却也暗自大大的松了口气。
宁儿真的有伤,那昨日西门羽佃便是千真万确在给宁儿清理伤口了!
这遥儿也真是的,没看清楚情况便瞎说。
虚惊一场。
太后又询问了一些她受伤的经过,得知了事情缘由后又惊又恼,十分严肃地嘱咐她以后不能再擅自行动,不可再拿自己的龙体冒险。
关月宁不痛不痒地应承着。
聊了半晌,确定了皇上并没有断袖之癖,太后的脸色放松了许多,又嘱咐了许多注意养伤的话,而后便说身子乏了,由常嬷嬷搀扶着走了。
太后走后,关月宁把小路子喊了进来,严肃询问,“小路子,昨日朕回宫后,西门羽佃还在宁静殿的时候,有谁来过宁静殿吗?”
小路子道“就只有锦衣卫指挥使海潞大人来过。”
“没其他人?”
小路子摇了摇头,突然又想到了什么,道“对了,昨日奴才出去请张御医的时候碰见纯贵人了!”
“就在殿外的台阶上,纯贵人拦住奴才问皇上的事。奴才说皇上您已经睡下了,请她改日再来。后来奴才着急去请御医,便匆匆走了。”
纯贵人朱明遥!
是她……
关月宁微微眯了眯眸,定是朱明遥昨天趁小路子不在溜进了宁静殿,不巧看到西门羽佃在给皇上脱外衣,她便脑补了什么,跑去告诉太后了。
合理!那朱明遥粘人的很,隔三差五换着理由来找她亲热,也最爱往太后那儿跑。
关月宁揉了揉发沉的太阳穴。
果然,前朝的事怎么都好说,最让她头疼的还是如何应付女性同胞……
用了午膳之后,关月宁便动身去了晒药房。
然而……
晒药房……没了?!
变成了一片平地,干净利落得就像那里曾经什么也没有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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