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你放开我!”季溏心拼命挣扎着,只是身材娇小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他成心想要做什么,她根本就撼动不了半分。

这样的认知让季溏心浑身的血液都快要凝固,当唯一可以挥舞推拒的双手也被他收拢按在头顶时,季溏心知道,今天或许真的躲不过了。

透过轻薄的窗帘,外面温暖的光线透进来,可屋内却像是冰窖一般。

抱着最后一丝期望开口,她近乎乞求,“戚嵘,你说过不会强迫我的……”

闻言,男人只是嗤笑了声,眼神寒恻盯着她,鼻尖抵着她的鼻尖,怒气克制不住,“我不强迫你,你记不住自己是谁的女人。”

不是不想怜惜她,可他的怜惜她肯要吗?一次两次,不是季景然就是季优,他也是男人,没那么大度。

她往后扬起颈子,眼泪划过脸侧没入鬓角,宛如一只绝境嘶吼的小兽,“戚嵘……你别恶心我!”

听见这两个字,男人动作僵住刹那,眉眼之间全是戾气,嫌他恶心,那谁不恶心?

进行到这一步,实在忍不住把心里话都说出来了?

戚嵘在一瞬间暴怒,在她泪水岑岑的眼眸中,在女孩失痛尖叫的声音中,没有一丝犹豫的,夺了她。

没有愉悦,没有满足,只有疼痛,无尽的疼痛。

季溏心在那一刻心如死灰,脸上的泪水被他用指腹狠狠擦掉,听见那恶魔在耳边喟叹,“你不该激怒我的。”

傍晚五点,慕白拎着银色的药箱敲开了别墅大门,他身上还穿着白色大褂,来的着急连脱都忘了脱。

实在是刚才电话里男人催的紧了。

门铃响了一遍便被人从里面打开,来开门的人是刘婶。

刘婶看着眼前玉树临风,温润儒雅的男人,想到先生口中的令医生,立刻对上了号,“是令医生吧?快请进。”

慕白在门口换了拖鞋,非常礼貌绅士的跟刘婶打了声招呼才朝二楼走去,并没有因为对方是佣人而怠慢。

二楼主卧,门没关,虚虚掩着,慕白走过去就看到男人坐在床边沙发,目光却守着床上的那抹小人儿。

他想到二十分钟前的那一通电话,无奈的叹息了声,抬手轻轻敲了下走进去。

视线落在床上那明显抖了下的身子上,明显对于现在的环境非常敏感和抵触,慕白扫了一眼脸色难看的自家兄弟,朝屋门歪了歪头,“你先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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