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溏心觉得他一定跟很多女人都有过肌肤之亲,所以才如此精通如何撩拨一个人。
她偏头去躲,口齿不清的吐出几个字,“你明明说过不会做什么的,戚嵘,你好随便……”
随便?
第一次听到这个形容,戚嵘不禁挑眉,有那么一刻,他深深怀疑自己在她心底到底是怎么样一个形象。
他的自制力,外界不乏许多人在吹捧,一直以来,他都是顶级和优秀的代名词,洁身自好这么多年,得不到夸奖也就算了,竟然来了一个随便?
这么一个屎盆子扣在头上,他也有点太冤了。
于是,某个老男人几乎咬牙切齿的从喉咙挤出一句话,“老子生来二十八年也就只有你一个女人,怎么就随便了?”
闻言,季溏心愣住,一直以来她都从来没有问过关于这个男人情史的问题,一来是觉得自己没有立场,二来是觉得没有必要,这样的男人别说是主动找,就算他什么都不做也有无数的女人贴上来。
知道的又怎样,百亿身家,完美长相,总不能认为他是一张白纸。
就算是问了,添堵的也只有她自己。
所以季溏心选择性的无视这个问题,只要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他不乱来就好了,这是她唯一的底线,也是她对于这个男人的期盼。
但是刚才他说什么?
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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