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往前回忆起了一些。

得知皇上派战风带了五百金甲卫去风月楼传口谕,当时自己已经受了很重的内伤,还是赶了过去。

然后,司徒皓扛了一个女人进来。

然后,自己伏在她身上……

借着月光,视线落到了月九儿的脖颈上。

血迹已经凝固,但依然可以看到一个清晰的咬痕。

祭祀血液!

梁穆炎想起来了,月九儿不仅拥有南海血统,还是非常稀有的祭祀血液!所以,无论如何,自己的烈火掌之毒都有解了。

哦不!连五皇弟的心疾也有救了!

只是……

梁穆炎的视线重新落到月九儿脖颈的伤口上,都这么久了,居然也不处理一下伤口。

不知道为什么,竟微微有些心疼。

忽然察觉到自己异样的心里,梁穆炎赶紧将这种想法挥去。

虽不知道司徒皓是怎么把月九儿找过来的,但他在那个时候却是完全拿她当挡箭牌。

不过,说到完全当她是挡箭牌,却也不尽然。

如果是别的女人,自己是决然不可能碰的。

是因为这个女人正在给自己驱毒,反正自己的身体她碰过,她的身体自己也碰过,所以心理上能够接受。

更何况,若非昨晚的试探,他怎么能知道月九儿拥有南海祭祀血液?

所以,对月九儿的特别,只是因为她有用。

更何况这个女人演戏跟吃饭一样自然,翻脸比翻书还快,可不是个简单的角色。

梁穆炎用了很长的时间做心理建设,终于说服了自己,再看月九儿,心态也平复了很多。

抬了抬手。

梁穆炎发现自己的手背上插着一根奇怪的银针,银针一头扎在自己的手背上,一头连接着一根透明的管子。

顺着透明的管子,是一个装了液体的袋子。

一滴一滴的液体,顺着管子,经过银针,进入自己的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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