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朝砚沉默了半晌,波澜不惊地陈述着,“也不算把持不住,只要是我想克制的,也没人能强迫我。”
“她一上门就哭哭啼啼趴我身上,要扒我衣服。”
“我问过她会不会后悔,她说不会的。”
邵缚昀这次是赤裸裸地嗤笑,“不会吧,你问一个理智完全不清醒,只想上你的女人说的这种话,你觉得这种情况下的话能相信?”
顾朝砚喝下手中的茶,嗓音压得极低,低淡的嗓音没有半分温度,“我当然不会只相信片面的措辞,我也没有蠢到那种地步。”
“不管你相不相信,当她撞我怀里那一刻,我就觉得我该结婚了。”
“她就像是天生就应该是顾太太,为我量身定做,极其契合。”
邵缚昀开始面无表情,“……”
顾朝砚这番略荒唐的措辞,倒是更加重了他觉得顾朝砚就是馋人家身子,一切因果都只是找的理由。
顾朝砚白皙修长的手指抵着茶杯的边缘,有些若有所思,“只是现在我们,似乎还没找到更适合打破局面的相处方式。”
邵缚昀已经不太想参与这个话题,他有些头疼地伸手捏捏鼻梁,“我觉得,就你这样的,还能够融洽得起来就怪了。”
“这种非常人模式,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起。”
“你要真想打破这种僵局,我劝你还是先学学怎么谈恋爱。”
*
顾朝砚坐在真皮沙发上,他身穿着黑色的衬衫和熨帖的西装长裤,衬衫上的每一颗纽扣都紧紧地系着。黑色短发下,鼻梁上架着镜框,眼神有些黯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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