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叔,什么情况,又偷人媳妇啦?”李贵给山鼠子递上一支烟。

“滚一边去。”山鼠子接过烟,郁闷地接上。

“李贵哥哥,山爸在澳门输了好多钱,跟妈妈打架了。妈妈在屋里哭。”周大山听到李贵的声音从屋里跑了出来。

李贵一把将周大山抱了起来,说,你现在怎么那么沉,现在肉那么贵你就不会少吃一点?

周大山说,你就是个小器鬼,我还跟同学说我哥是大款来着,不指望你带我去必胜客吃披萨,连肉都不给吃,我还能认你做哥吗?

李贵让他给逗乐了,说,馋猫一个,现看看你妈是不是还活着再说,别只关心吃。

李贵放下周大山,让他带着去见曲萍萍,只见曲萍萍披头散发的坐在那里,两眼呆滞。

“这是怎么啦,不就输点钱吗?你也知道我叔做的是没本买卖,财去了还会再来,他又不用本钱。”李贵安慰道。

“你不知道,他这次输了一百多万,上次你要把那些钱借去就好了。这祖宗就是个留不住钱的主。”曲萍萍又嚎啕大哭起来,这生活刚有了一点盼头,又过成了凄惶的光景。

“你要那么多的钱干什么,房子我帮你们买好了,也装修好了,到时给你们置些家俱。凭他那张嘴饿不着你们娘俩。”李贵安慰道。

“可我还是心疼。”曲萍萍经李贵这样一安慰,心里好受了一点。

“估计闹了一天没吃东西了吧,快起来整理一下,我们带周大山去吃必胜客。瞧你们这当爸妈的,都把孩子馋成什么样了。”

“李贵哥,你真牛,送我们大房子还请我吃披萨。”周大山有吃嘴就甜。

李贵刮了一下周大山的鼻子,知道山鼠子宠他,就叫他去叫山鼠子一起去吃必胜客。

果然一物降一物,山鼠子耐不住周大山几句山爸,也去了屋里换了被曲萍萍撕烂的衣服。他心里也有愧,中午只是给周大山吃了两块桃酥,现在再不趁李贵来了找个台阶下,以后就真的永无宁日了。

山鼠子换了衣服,顺带拎了两盒老婆饼给李贵。

李贵低声说,居然还有钱买饼回来,证明没有完全输光。

山鼠子脸一黑,回程的路费是看风水的东道给的。东西是人家买的,你转一万块钱给我,我有钱了再还你。

李贵郁闷地说,为啥我每次来蹭饭都要蹭掉一大笔钱,你帮我看看,是不是这里的风水不利我。

山鼠子让他给逗笑了,嘴一咧,脸上撕开的血口子扯得老痛。他嘶了一口气说,这个地方叫方方得利,你来了这里都是舍小钱,赚大钱。

李贵从手机里转了一万块钱给他,说,我这钱也不是风刮来的,有借有还哈。

山鼠子装作没听见,叼着烟往门口走去,因为曲萍萍出来了。

曲萍萍牵着儿子的手上了车,山鼠子坐在了副驾上。

李贵正要开车,孟秋盈的电话打了过来,问李贵在干嘛。李贵说,带周大山去吃必胜客。

孟秋盈说,我们刚从姑姑家回来,我也要吃,我们必胜客见。

待李贵到必胜客门口的时候,孟秋盈已经等在了那里。周大山喊着嫂嫂,兴奋地跑了过去。

孟秋盈摸了摸周大山的头,说,大山,有没有考个咸鸭蛋给你李贵哥哥下饭啊。

周大山嘿嘿笑道,嫂嫂瞧不起人,我每门功课全优的。李贵哥哥没有鸭蛋吃,只能吃臭屁蛋。

孟秋盈哈哈笑道,对,让他吃臭屁蛋。

李贵威胁道,你再说,晚上不请你吃必胜客。

周大山不屑地,切,我嫂嫂是富婆,爱请不请。那派头怎是一个拽字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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