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完两部历史文评述后,小肖内心毫无波澜,将思维投入进了历史文的大潮里,甚至还有些抑郁。读历史文带来的抑郁。

历史文《上品寒士》过于出彩,使得小肖在挑来捡去后只留下一部《唐砖》来与之共读。

李商隐说“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结合到他的个人经历,那就是一部渣男养成真香定律。微博上刷到的,说男孩和女孩约定一辈子的那一刻,那么热切那么浓烈,最终却也会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并不成行,而解读就很精彩了,至少在那一刻,那个人全心全意的,愿意用自己的生命去爱你。

读书也是如此。

小肖少年时读四大名著中除了红楼的三个,到了青年喜爱西游题材的网文,喜欢看描述出的那些战天斗地的形象,喜欢鲁迅。而现在在青年到中年的过度阶段中,却只喜欢看一些年轻的,活力的文艺来轻松大脑,或许沉重都像是又开始了一天的工作。

在网文阅读上,后来的人再也体会不到当年一本本书出炉时的惊艳,随着套路的滥用,情节的老套,同一题材的网文老的太快,十年前是男看玄幻女读言情,现在早就是男看后宫女看基腐,某些读者,有毒。

在阅读全本时,少了与作者在创作过程中的交流,对新章节新内容的期待。在社会文化中,没有亲眼看着一种新观念新思维新套路的诞生,难免是一种遗憾。

辛弃疾写《贺新郎·甚矣吾衰矣》大抵就是异变的心情。

邑中园亭,仆皆为赋此词。一日,独坐停云,水声山色,竞来相娱。意溪山欲援例者,遂作数语,庶几仿佛渊明思亲友之意云。

甚矣吾衰矣。怅平生、交游零落,只今余几!白发空垂三千丈,一笑人间万事。问何物、能令公喜?我见青山多妩媚,料青山见我应如是。情与貌,略相似。

一尊搔首东窗里。想渊明、停云诗就,此时风味。江左沉酣求名者,岂识浊醪妙理。回首叫、云飞风起。不恨古人吾不见,恨古人、不见吾狂耳。知我者,二三子。

不恨不见古人,恨后人不见我,这既是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的狂言,又何尝不是霜之哀伤,深深地寂寞。

即使小肖在阅读中持罗兰·巴特的作者已死观,但对于欣赏的作品,未能观看其创作历程仍觉得遗憾。

寻找特殊群体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小肖的活动范围里,有一家教会学校,周日常常听到有教堂的钟声传来,小肖没有进去过,也不知道里面有没有他所期待的唱诗班。

唱诗班,一个中世纪教权大盛遗留下的历史遗迹。一群小天使们手捧着圣经,在教堂的钟声里,如天籁一般的和音,顿令吃瓜群众生圣洁之心。

圣洁一词大抵也是教会对神用的多一些,西方的婴儿会有教名,接受教父洗礼,成年人也多去教会诉罪,以此来保持念头清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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