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安:“”
知道他秉性的易安,一时无话。
静默片刻之后。
讪讪地站起身,未语先笑:“那我就在这预祝主子你跟司马姐早结连理,花好月圆!”
晏池瞅着易安离去的背影,没做声。
于他来,司马也好,司牛也好,娶谁都没太大的差别,差别只在于,谁的家世对他完成心愿的助力会更大些,跟他会更为匹配些,更适合成为晏家的女主人些!
睡的头晕晕的秦云松,睁开迷蒙的眼,从迷蒙到清明。
才看清,窗外早已是光大亮,连太阳都出来,不知多久了。
她眨眨眼,定定神,缓缓转头,看向身后。
床上大红的被子铺着,却空无一人。
屋里一片安静。
“死了?”
这是她第一时间的反应。
双手撑着坐起身,在一想,应该不可能,如果是那样,她不可能一点动静都不知道。
“姐,您醒了?”
金端着盆热水进来。
见她正呆怔地坐在地上的被褥上,看着大床,笑着道:“王爷身体不好,大早搬到半月轩去了!”
搬走了?
秦云松惊喜的站起身,看着那空荡荡的床。
这简直不要太好了!
以后,这里暂时就是她一个饶了!这张看去不错的床,也是她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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