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姜府,墨羽已经不忍心再提那三教图的事情了,下定决心自己一个人去寻找,现在只要看着姜烟岚一生健康平安,真的再好不过。
再过两年,国内局势紧张,日军的疯狂扫荡,军队里也是防备紧急,姜烟岚把自己锁在会议室里,对着一张地图发呆,时不时进去几个军官讨论战事。
别墨羽,就是姜烟岚的妻儿也很少再见到姜烟岚。
“哥哥。”姜烟岚带着黑眼圈,胡子拉渣,心神俱疲,只剩一具空躯壳,他直直靠着会议室的大门。
墨羽永远会坐在直对会议室的大厅里,只希望能在无意间看一眼姜烟岚。
随着姜烟岚一起进了会议厅,只有两个人,这会议厅显得略大。
“哥哥,江苏已经沦陷,我们那樟树也难逃一劫,那可是几千年的古樟树啊!就这么被毁了!”着,他气愤拍桌。
“弟弟,消消气,樟树也有它的命数,就是神仙,到时间,也会走的。”这话安慰,到感觉墨羽在安慰自己,安慰自己失去了辰希。
姜烟岚握着一根指挥棒,从柜子里拿出一个木盒子,“哥哥,樟树虽倒了,我派人冒死砍下一截,做了个木箱子,作为纪念。”着,想把木箱送给墨羽。
墨羽忙忙推辞:“弟弟!这木箱就是你的本心,放在你身边,勿忘初心!”
“哥哥,其实,我要这箱子也没什么用了。得到上级命令,我要亲自上前线,缺水缺粮,战士又死伤严重,只怕是凶多吉少。”
听见这句话,墨羽心里一丝绞痛:怎么?辰希,又要离我而去吗?
墨羽苦笑一声:“男儿有志四方,保家卫国,死不足惜。不要像我,一介戏子,胆怕事。只是,一事相求。”
“哥哥,尽管!”
“带我上前线……”
姜烟岚还是有些犹豫的,这两个人,都不希望对方有任何伤害。
“让我也去充当一会战场上的士兵吧,这戏台,太了。上校!”墨羽起话来,有一丝军饶感觉。
“得令!哥哥!”
两兄弟,把这生死攸关的交谈化为一句简单的玩笑。,那会议室里,好久没有听到这么爽朗的笑声了。
墨羽也算是个身经百战的将士,他不会老,不会死,任你狂轰滥炸,墨羽依旧纹丝不动,可是姜烟岚不一样,虽也是经历了枪林弹雨,可始终是血肉之躯。
不知道墨羽的身世,虽在战场上,姜烟岚依旧是自私的弟弟,军营里灯火昏暗,两个人喝着浊酒,泛着篝火的营帐里真像有水袖舞女来为将士助兴。
墨羽是喝着西藏烈酒长大的,这些陈年的酒在他眼里根本不算什么,上校的营帐里,两兄弟煮酒论英雄,谈地。
姜烟岚突然暗暗,带有一丝呜咽:“哥哥是神人吧。”
“这话?从何起?”墨羽也是一惊。
“哥哥,你看看弟弟的脸,这是一脸四十来岁的脸啊!而你,是凭什么本事?保持着三十多年来容颜不改的?恩?”
“弟弟,你醉了……”墨羽招架不住这些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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