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同时也很耐心的在旁边等他的回应,可此时归一不耐烦了,“喂,死了啊,你到底这么,再怎么耗着也不是办法。”

常五咳嗽了一阵,大叹一口气,仰长笑,脸上挂满无奈和沧桑:“呵呵。二爷啊,二爷,常五没有保护好您老,应当去那黄泉路上陪你一起走,现在出现了这个二爷,唉……不论是真是假,我,愿意为你们徐门献出我这微不足道的命!”

后回过头来仔细端倪我的样子,在我四周转悠一番:“呵二爷,有您的影子。”

“那您就是答应喽?”我激动地握着他的手,因为粗糙不自觉又伸了回来,向他傻笑,揉揉自己的后脑勺:“老五爷,谢谢您嘞!”

“呵,子,刚才多有得罪啊。下次啊,装人要装像一点,别这么快被人识破了啊!”他拍拍我的肩到。

归一靠着那尊兵马俑,拗着手鼓掌“呦呵,皆大欢喜吗?那我们下一步是……”

墨羽拉过我,把我拉在他的背后,忽视归一的存在,指着那尊巨大的兵马俑:“始皇陵。”

卿诀与归一很快成为了好兄弟,两个人在古董店打成一片,墨羽告诉我,这叫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也许因为先和后的缺陷使他们更加能相互理解对方的感受吧……

众所周知,皇陵地宫坐落在骊山脚下,南依骊山,北临渭水之滨。现在看来就是一个土包,并不如此引人注目,可让人万万也想不到的是,着山包下便是一座幽深而神秘的地宫……

最早记录这座地宫的人属太史公司马迁了,据史记记载:“始皇初继位,穿治郦山,及并下,下徒送诣七十万人,穿三泉,下铜而致椁,宫观百官奇器珍怪徙臧满之。令匠作机弩矢,有所穿近者,辄射之。以水银为百川江河大海,机相灌输,上具文,下具地理。以人鱼膏为烛,度不灭者久之!”同时,正因为这如此奢华的地宫,同时吸引着一群群盗墓贼铤而走险,不过看似没什么卵用,进去的,没有一个出来过。

在去骊山之前,墨羽停住在寒州待了三,特意去光临了一下渺尘……

墨羽、我、卿诀、归一、还有常五带着的的一帮子人,而常五等人提前开车去了陕西打探,摸清那边的情况和底细。我和墨羽、归一、卿诀一起去找了谢微尘,这里只有谢微尘属于秦汉时期,又服侍过始皇帝,也许,向他请教再好不过了。

“老头子,我们来看你来啦!”归一没大没就砰砰砸门。

“啧!归一!老头子是你能的吗?没大没!”卿诀一把拉住归一后衣领,把他甩了出去……

归一不服气了:“他不老吗?他不老吗!凭什么不能叫他老头子!哼!”

“他是我的救命恩人!你有没有点素质?你个刀疤脸!”

“他是你的救命大恩人,却不是我的恩人,如果他肯送我几件老古董,我就喊他老爹。”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在门口吵了起来……

我没有在意他们两个嬉笑玩闹,好奇摸着头上两边杂碎的头发:“奇怪了?怎么不开门?不在家吗……”

墨羽在后面默不作声,眼神渐渐凝聚,仿佛是看透了门内的一切,双手慢慢抬起,运行了一股白色的气源,这股气越来越强烈,达到了一定的浓度,墨羽转身一运气,气体打散了在门口的归一和卿诀两人,摔他们个十万八千里。同时,门也被冲成两半!

那两子起身拍拍灰,抖抖土,朝着正往里边走的我大骂:“妈了个!这门需要这么运气大费周章吗!老子踹一脚就能进去,怎么地还要殃及鱼池?”

我受不了了,满脸问号:“骂我干啥?砸门的是墨羽,关我叼毛事?”

“不骂你骂谁?墨羽我们不敢骂,你不是墨羽基友身下受吗?只许墨羽殃及鱼池,我们就不能指桑骂槐?”归一坐在泥地上,指着我不客气着。

“就是就是!归一赞一个,哈哈哈哈哈哈哈。墨羽身下受!吼吼吼吼!”

我捂住归一的嘴:“就你这张嘴,老子早晚撕碎了它!记住,老子又直!又!攻!”

他们两人相视一笑,后看向我,笑得人仰马翻:“嘚嘚嘚,大总攻,噗嗤!”

唉,刚才还吵架来着,现在两人一拍即合,相互扶持着站起来。

我懒得和他们吵去,随着他们闹,自己只是叹了口气摇摇头,踏着门板就走进了渺尘。

这哪里是什么渺尘?眼前的一切都像是假象,我揉揉眼睛,看见墨羽痴痴站在厅堂,踩着破碎古董的声音,不知道如何是好。

眼前,像是被抢劫了一样,没有沉檀,没有桓景,古董皆被砸碎了,书画全部撕烂,木架被推翻得一丝不剩。我们无法想象这里到底经历了什么,像是一片被屠宰后的古董的坟地!

墨羽忽然间往内阁方向跑去,我紧跟在他们后面,归一和卿诀没有跟来,蹲在大厅为这些古董感到可惜。

“墨羽,你去哪?”我渐渐体力不支,跟不上他。

“别跟来,回去!危险!”墨羽越跑越快,把我甩下一大截。

眼见跟不上了,我只能停止脚步,发现这是一个长得可怕的深隧道,暗得很,我不知道自己在那,只有两边前方有盏似曾相识的人鱼烛,我咽着口水,靠着墙一路向前。感觉我走了好久,可那人鱼膏离我还是有一定的距离,我开始大迷糊,不会是鬼打墙吧,这房子外面看起来也没有这么大,怎么走了半走不出去了呢?

我犯着迷糊,这一路很安静,开始时我还叫了几声墨羽,可是没有理我,我也放弃了,一路上没有什么声音,可后来,我停下来不再追那人鱼烛,一个人靠墙坐着,一边骂着特娘的,一边揉着自己的脚。打了一会盹,听见有脚步声,我抬头看路的尽头,人鱼烛忽明忽暗,缥缈间柔柔得像个舞女一般伴着一路的脚步声向我走来。

我有些害怕了,问远处是何人,那人没有理我,因为直觉,我认为他不会害我,我没有逃跑,决定一探究竟,问问他是谁,不定还能帮我走出去。

那人就离我三米之内,我才看清了他的脸,他朝我行礼,文质彬彬的向我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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