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言卿闻言,怎可能如此离开,娑罗花的解药还没找到呢,走了如何向木紫灵交代,“那可不行,学医怎可半途而废,我还没弄清门道呢,在多看会,你要做啥就做,不用顾虑我。”
司徒言卿拿起一本书自顾自的看了起来,还不时念出声来,鬼谷子被吵得一个头两个大,他本想支开司徒言卿,好安心炼丹,谁知那子根本就不愿走,而且还大大咧咧的在此处念起了药经来。
最主要的还是司徒言卿那子喜欢乱动乱看,将他的药柜子翻的乱七八糟,都快心疼死他了,这子从就调皮捣蛋,别看他一副斯斯文文的样子,其实坏点子多的是,不过他身体的病也是鬼谷子的心伤,学了一辈子的医,枉费他神医之名,却医不好自家大少爷的病啊。
想到这鬼谷子便不再赶他,任由司徒言卿翻自己的药柜子,只要不破坏药材,随他开心吧。
帝凛隐在黑暗之处,他手指轻点,一颗丹药便落在了最不显眼的空药瓶中,随即他抱起团子便消失在黑暗之郑
团子不解的看向自家爹爹,“爹爹你为什么要将药丸子扔进瓶子里?”
帝凛抱着他,站在盛开着正艳的梅花树之下,花瓣簌簌而落,飘着雪,雪花落在父子两身上,黑风寨已经十来没有下过雪了,如今突然下起了雪,团子用手接着雪花,舔了舔,虽然落到掌心已经化成了水,但冰冰凉凉很是舒服。
“爹爹,娘亲要什么时候才能回到我们身边呢,皓儿好想她啊,你总是偷偷的躲在娘亲身旁,就是不出现,娘亲都看不到你,更看不到皓儿,这样皓儿要什么时候才能跟娘亲一起睡觉觉,一起吃饭饭,一起玩耍”
听着自个儿子一直巴拉巴拉的个没完,帝凛剑眉不禁皱起,他一向喜欢安静,木紫灵当年也不是这般啰里啰嗦的,也不知儿子是遗传了谁。
帝凛安置的解药,自然是落到了司徒言卿的手里,娑罗花本身就有一种奇特的香气,它的解药亦是带着这种香气,虽然司徒言卿并没有真正见过娑罗花,但这药瓶放的地方极为隐秘,而且里面只有一颗丹药,这颗丹药的香气又如此特殊,不管是不是解药,他先带走就是,宁可错拿也不能发过一个。
木紫灵收到司徒言卿送来的解药,让左玥确认一二,左玥吃惊的看着这颗丹药,她怎么也没想到黑山姥姥如此阴险之人竟然会心甘情愿的将魔教上长药赠人。
木紫灵自然是从左玥的神情中看出这颗丹药的价值,这就是娑罗花的解药无疑了。
左玥也不敢有所隐瞒,她的命现在还捏在这群人手里,而魔教又没有派人来救她,这些日子她实在是有些心寒,想她左玥从就在魔教长大,为魔教立下不少功劳,到最后她被困竟然没有人来救她。
左玥更是没想到,接下来的日子还有令她更心寒的事,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大师兄已经服下解药,相信很快就会没事了,你也别太担心。”猴儿拍了拍木紫灵的肩头,安慰道。
是夜,许是白日下了许久的雪,路面湿漉漉的,万俱寂,屋外亮起的灯笼星星点点。
木紫灵收到司徒言卿隐卫传来的消息,她很是慌张,也不敢多做停留,让其中一人去通知自己的五师兄,以备不时之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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