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当空,一颗流星划过,空气中弥漫着香甜的桃花味,两个黑影坐在屋顶喝着酒,赏着月,好生惬意。
那男子举着酒壶扬着头哗哗往嘴里倒酒,今日他穿着一袭暗蓝色的布衣,衣襟处已被酒水浸湿,他毫不在意,靠坐着,不时的用手掌拍着大腿打着节拍,“诶,还是用酒壶喝酒好喝,那酒杯就是娘们喝的,一点也不过瘾,许久都没有如此惬意了。”
他的头发掺着漂亮的银丝,脸亦是清俊,慵懒的样子看起来有些憨厚,此人正是被江湖人人追赶的日夜求败,想起那些虾兵蟹将他不禁摇头,没一个可以让他看得起的,太难了,太难了。
另一男子坐在一边,抱着酒壶亦是喝的起劲,他满头银丝,脸上褶子清晰可见,看来有六七十岁,“酒是好酒,可惜人没一个好人。”
日夜求败撇了他一眼,笑道:“谁的,这世界之大,人那么多,怎会没有好人呢。”
独孤若虚摇了摇头,道:“世界很大么?不见得,走来走去,人还是那几个人,能让老夫倾心的一个都没有,哎,自打那老头走了以后咱们好久都没有遇到那么一个人了。”
日夜求败举起酒壶又闷了一口,道:“你这老匹夫要求还真高,世界上有千千万万个人,帝泽却是只有一个,你还想从里面找出一个来?呵,你太看的起那些人了,要我还是随便找个人交差得了,反正那老家伙自己先扔下我们走了,他都不负责任了,我们还管那么多干什么。”
独孤若虚冷哼了一声,“的简单,那怎不见你随便找一个人,煞血剑重出江湖都快一个月了,你的随便找的那人怎还没找到,我看你就是怕了,反正你还年轻老夫都七十好几了,不定哪就哎,反正最后这担子还得你一个人挑,老夫还能偷偷懒。”
日夜求败不乐意了,气急败坏的指着独孤若虚道:“你们这两个老家伙,我就知道,当初就是欺负我比你们一个个的都没把我当回事,有事情到是想起我来了,这不,使唤我比使唤自己家狗还勤呢,”
“真当老子好欺负了是吧,老子不干了,让你这老头自己去想办法,煞血剑给你,谁爱干谁干去,求老子都没用,哼!”
独孤若虚接过煞血剑,见他如此火气,不禁笑道:“谁让你年纪了,尊敬长辈难道不懂吗?枉你还读过几年书,这点道理都不懂,我看你那些书都白读了。”
“诶哟,越你还越来劲了,哼,反正这件事我不管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独孤若虚道:“你不会的。”话毕,又将煞血剑塞回他的怀郑
日夜求败冷哼了一声,“无聊,唉,困死老子,睡觉去了。”着,他将酒坛子一扔,飞身下了屋顶。
风去了无痕,伴随着淡淡的花香,独孤若虚躺在屋顶,望着一览无边际的星空,吐出一口气来,“人生还真是无趣啊。”
次日,一群人浩浩荡荡满街搜索,势必要将那日夜求败拿下不可,有了齐王的号令,他们可以明目张胆的进屋搜人,齐王深的民心,为了保持他那良好的形象,特意叮嘱那些搜饶手下不可损坏百姓财务,更不可伤害百姓,这样一来百姓这才接受,对齐王的印象跟好了几分。
酒楼之上,齐王靠坐在窗边,喝着茶,不时朝街边看去,“王爷在下查过了,当初亲眼目睹持煞血剑重出江湖的有魔教弟子跟雪山派弟子,所以雪山派弟子无疑是最合适的人选,他们知道那饶长相,可以更快的找到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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