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伯在一旁看着。

他说他真的没使力,是芦韵的伤口太深了才会觉得疼。现在少爷亲自上阵,能体会到他说的不是假话了吧!

盛寻昱看着芦韵这么疼,动作更轻了。但是,棉球每碰到一个新的伤口,他都能感觉到芦韵疼的小腿肚都在打颤。

郑伯:瞧瞧瞧瞧,真的是伤口的锅。

盛寻昱有些下不去手了,他问芦韵:“要不你自己来?”

他实在拿捏不住哪样的力度芦韵才不会觉得疼。

芦韵直摇头:“还是你来。我看着这伤口就觉得疼,让我自己用酒精棉球擦,我哪下得去手。你赶紧处理了算了。”

盛寻昱:“那你忍一忍。”

芦韵咬住下唇偏过脑袋:“嗯”。

……

总算处理完了伤口,芦韵感觉自己像被凌行了一遍,步履蹒跚的上楼回了房。

腿伤成了这样,又刚上完药,无法碰水。芦韵只简单的洗漱了一下,就换上家居服,坐在沙发上玩手机。

房间门上响起了敲门声:“芦小姐,我给您送来了宵夜。”

是郑伯的声音。

芦韵慢慢地过去打开门,要接过郑伯手中的餐盘:“谢谢。”

“我给您拿进去。”郑伯绕开芦韵的手,将餐盘放在了房间里的茶几上。

“您吃完了按铃让佣人上来收拾就行了。”郑伯嘱咐完,就退出了房间。

餐盘里是一碗青椒肉丝面,面上还打了个荷包蛋。虽然很家常,闻着却让人食欲大动。

对一晚上经历了这么多事的芦韵来说,此时还真只有美食能慰藉她这糟糕的一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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