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心可以,这种蠢事以后少做。”他有点生气的松开她的下颌,低头看着她说。
“呃,我知道了。”凌悠然没想到她无意识的小动作会引起这么大的误会,讪讪地缩回手,转过脸仰头向他解释,“可我没有想……”
想什么?她自己也忘记了,只能睁大眼睛看着男人近在咫尺的俊脸,任由声音消失在两人意外相触的唇齿之间。
她想后撤,却见欧向宁眸色一深,稳健有力的大手扣住了她的后脑,温热的嘴唇贴合上来。
凌悠然目瞪口呆地僵在那里,连呼吸都忘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看他欺身上来,将这个吻慢慢加深。
欧向宁火热的唇舌描摹过她的嘴唇,见她毫无反应,利落地撬开牙关勾缠上来,像是不满,又像是不舍,逼得她退无可退,只能仰起脸和他纠缠。
凌悠然想要推拒,欧向宁单手擒住她两只手腕压到身下,吻得深入而绵长。凌悠然呼吸停顿太久,大脑开始缺氧,眼前一片一片的晕黑,让她有种自己要死在他手里的错觉。
欧向宁放开她时,她脑中一片混沌,本能地大口喘息,等到眼前的黑晕散去,才发现自己伏在欧向宁怀里。
她猛地起身,努力想要挣开双手,可她的挣扎在欧向宁面前显得徒劳而无用。
凌悠然愤怒地低头,一口咬住他的手腕。
然而,她咬得越狠,欧向宁握得越紧。两人角力般,没有人愿意先放手。直到凌悠然舌尖尝到了咸涩的腥味,才惊觉地抬起头,欧向宁手腕上宛然一圈带血的齿痕。
凌悠然瞠目结舌,有些后知后觉地害怕:“我……”
“牙尖齿利。”欧向宁捉住她的下巴,拇指擦过她的嘴唇,指腹上血迹殷然。
凌悠然看到,往后缩了一下,抿紧嘴唇垂下眼眸。
“痛快了吗?”欧向宁放开她,解下受伤手腕上的手表,换到另一边。
“什么?”凌悠然抬眼,见他正神色自若地扣上表带,脸上毫无怒意。
欧向宁侧过脸看她:“想哭就哭,想笑就笑,如果嫁给我你还要忍气吞声,那我娶你还有什么意义?”
这个逻辑很奇怪,但凌悠然莫名地眼底一热,之前她强迫自己收住的泪水又有些死灰复燃的之意。
“对不起。”她说。明明是她一直在惹麻烦。凌家,是麻烦的根源。他不过是想娶一个可以合作联姻的妻子,现在却变成一直帮她解决麻烦,她还发脾气伤人。
“我不想听对不起。”欧向宁整了整西装的袖口,遮住腕上的伤痕,说,“你记住,从注册局盖章那一刻起,你就是我欧向宁的女人。欧家的女人可以知礼谦逊,但绝不接受任何人的欺凌。”
这话说得有几分霸道,凌悠然觉得心口一震,一种前所未有的情绪涌上心头。
自从爸爸妈妈过世,即便在和顾光白交往过程中,她也难免要看别人的脸色,因为不管她当初多天真,纵使不能完全理解奶奶的苦心,还是能敏锐地感觉到别人和凌家往来时的变化,和顾光白每次带她回家在顾家人面前的谨小慎微。
她不想给家里和顾光白添麻烦,于是尽力控制自己的情绪,强迫自己变成别人眼中温婉得体知道进退的凌氏千金。文新学堂enxinxue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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